,有的话,你不好说,我来说吧?”她说:“不必了,解铃还需系铃人,自己做的事还是自己来处理。”
出门时,姑姑提醒:“兰儿,记住,当断必断,不断,必有后患。”
“知道了,姑。”
冠兰上了杨阿伟的车。车上俩人一声不吭,车在郊区拐进了一条偏僻的小道,停了下来,路边不远处是一片柳林,柳林前面是一片荷塘,这里是他们幽会的老地方。站在柳林下,他们没有像往常一样贴得那么紧,而是分开站着。
夜深了,蝉止住了鸣,蛐蛐仍在低吟,远外不时地传来几声蛙鸣。月亮被叆叇缠绕着,忽明忽暗。天刚刚洒落了一阵碎雨,千丝旋垂的柳条上还零星地滴着雨珠。
冠兰倚着古柳,感受微风的清凉。
杨阿伟站在冠兰对面的槐树下,默默无言地点着了烟,一口接着一口,深深的吸着,烟头忽闪忽闪、星星点点像是燃烧着什么心事。
好一阵子,杨阿伟终于开了口:“兰兰,我今天不是有意带她到你店里去的。因为,我过两天就要到县里去当县长了,陪她出来挑点合适的衣服,不想这么巧……。”他解释着上午的情况,接着又表白:“兰兰,我是真的爱你,真的喜欢你。”
一轮残月从叆叇里挣脱出来,尽管没有圆月那么明亮,但依然撒着银辉。
冠兰望着前面的荷叶,几滴晶莹的水珠在叶子上面滚动着,微风习习,珠子顺着荷叶的边沿跌了下去,和下面叶片上的水珠抱在一起,又串成长长的水银般的珠子,哗啦啦地落到了塘里,她觉得水珠有点像自己的眼泪。
蛐蛐在低唱,蛙鸣在断续,让冠兰听起来很哀婉,搅得她的心更加忧郁。她说:
“伟伟,你说你爱我或者喜欢我,我相信这是真的。可你有一个温馨的家,有一个爱你妻子,有一个可爱的孩子,你会为我而舍弃这一切吗?”
“我,我……”杨阿伟磕磕巴巴。
“你不会的,肯定不会的。还有,你现在官运亨通,你我在一起,一但传开,仕途也会受影响,对你也不利,我看,我们还是断了吧!”
“兰兰,我爱你,与我的家庭有什么关系?再说,我当了县长,帮你找个正式工作,根本不是问题,解决了你一辈子的后顾之忧,有什么不好?今后只要我们隐蔽一点,有谁知道我和你的情爱呢?”
冠兰被第一个问题哽噎瞋眸,她完全明白杨阿伟的话意,“我爱你,与我的家庭有什么关系?其潜台词就是,我爱你,为什么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