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一词。
冠兰口腔恢复了知觉,但还是难受,加上心痛,不想说话,坐着,没吱声。护士也没说什么。
警察听到业务方面的问题,云里雾里,两眼直翻白,尽管一窍不通,可傻是不傻的。听夏副生任一说,冠兰患者一个好好的一个人,无非咳嗽严重,再怎么讲,躺在你手术台子上,你医生做检查差点把人憋死,背定做不对,而且还不认错。这不引发了纠纷,可他又不能当面批评医生有错,若夏副主任提出赔偿,他又做不了主,何况是否医生过错是由县里医疗事故签定中心认定。面对此况他有他的招,坐堂时,他听夏主任说,医生让我们院长怎么怎么样的,心里明了,搞不好是个当官的。
双方陈述完,他问夏主任:“你们是哪单位?你们院长是什么院长?”
听说是县法院的,患者是法院的冠院长。他马上起身倒给冠兰倒茶,脸上也扬起了笑容,边倒茶边说:“冠院长不好意思,怠慢了,水都没倒一杯你喝,对不起,对不起。”原先那一副主持人居高临下的派头没有了。
那医生,听见是法院的冠院长,坐在那里有点不自在了。见冠兰端杯要喝茶,马上说:“冠院长,冠院长,现在不能喝水,口腔及呼吸器官的麻药还未全醒,在一个小时之内不能喝水。喝水搞不好会有危险发生。”那“冠院长,冠院长”的声音中,似乎夹着一种道歉和讨好的腔调。
夏副主任来劲了,得理不绕人:“我是学医的,我一直在现场,病人在做电子支气管镜时,出现这种情况,就是麻醉没到位。我说得对吧?还不承认,还不认错呢?太不象话吗?”
一针见血,加上主持人的态度已经明显偏向法院院长冠兰一方了,医生脸上原有的盛气凌人的傲气消失了。
警察调解的目的达到了,他两边做好人两边不得罪。他把冠兰请到到里屋,说,“冠院长,今天的事让您受委屈了,医生有错是肯定的了,事情到了这一步,我要叫他当面向您认错,向您赔偿精神损失,他不会听我的,因为我的位置决定我说话的力度,您是当官的您清楚这点,求求您就别为难我这个小警察好吗?这里我向您保证,今天先回去,处理这件事到时我一定会让您满意。行吗?”
冠兰还是不想说话,点点头。夏副主任却说:“警察大叔,你说话要算数,否则我们跟这件事没有完。”
警察:“肯定,肯定的啰。”
冠兰,夏副主任离别时看都不看医生护士一眼。
警察对医生说:“人家走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