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在做电子支气管镜之前,余副院长问了冠兰:“胃有没有不舒服的情况,有没有反胃打嗝反刍的现象。”
冠说:“没有。”
“你站着咳嗽不。”
“不。”
“你每天早上起来擤鼻涕有没有血丝。”
“没有。”
“有没得过敏性鼻炎?”
“有,还蛮厉害的。闻到异味打喷嚏,稍微感冒哈欠掀天,鼻涕溪流。”
余副院长笑了:“冠院长,看来你还是个文人,蛮会形容。”转身对对护士说:“麻醉时加大深度,时间长一点,喷麻醉药雾剂。”
“啊,你这种麻醉药雾剂。不是前些年曝光给猪吃的瘦
肉精吗?”
“哦,这是一种是抑制组胺药,防止支气管痉挛,你咳
嗽剧烈,所以要用这种药。做这种电子支气管镜检查有风险的,术前用药不慎,可抑制呼吸死亡,有这样的病例,所以要根据患者的具体情况麻醉。”
冠兰有点担心,想到前几天的检查至今还一层阴影。
护士见状宽慰她:“没事的,余院长是我们院最早操作电子支气管镜第一人,在她手上做这种检查的人不计其数。”
果然,检查很顺利。
冠兰走下手术台,尽管口腔的麻醉没全醒过来,心还是很舒坦,对余副院长娴熟的操作技术也很满意。
余副院长还让她看了检查的情况,电脑中显示肺里没有异常,同时证明自己的诊断是正确的。
这时,有医生找余副院长,她告辞先走了。
冠兰也要回病房打针,走时,护士再次交待:“领导,注意,一个小时后才能进食进水。”
返回,冠兰躺到病床上了,接受输液。
警察大叔来了,问候之后,一个劲的表功:“前几天,我找了医院的书记,我说了冠院长与医生的纠纷,主要责任在医生,我最后还说,人家是法院院长,管案子的审判,你们看着办。”
也许警察大叔的话起了作用,也许县a医院还有其他的考虑。当天下午,县a医院就召开了院班子成员会议,警察大叔和呼吸科的所有医生都列席了会议。会上听取了当事的医生护士所叙经过,听取了警察大叔对现场所见所闻的汇报。最后大家一致同意呼吸科副主任以上医生的意见,责任全部在当事医生。会议还作出决定,由院书记和余副院长当晚带着当事医生上冠院长家门赔礼道歉,并从院里拿2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