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啥子?”青麻子问到。
“姚家的人几番逼要不成,便动手打人,活活把镇长打死了,镇长家里有个女儿,才十五岁,也被姚家的那群畜生**了,还被丢在河里淹死了。每一年的龙舟节,姚家在这边管事的头头,都会出去转悠,看到有哪家好看的姑娘,就使手段将其侮辱,还剥光人家的衣服,把人仍在大街上,许多不堪受辱的女子都选择了投河自尽。姚家这些年在罗家镇干得的坏事,罄竹难书。”何老六说到这儿,又灌了一口酒下去。
“你知道今年出事的那艘船上面都是什么人吗?”何老六问青麻子。
“难道是姚家的家丁?”青麻子猜到。
“正是,今年端阳节,是冲日青天,老百姓常说的伸冤日,姚家的龙舟队就是那些被他们害死的人拖下水的。”何老六说到。
“这些事情你是如何得知?”青麻子问到。
“当时阵法画好以后,根本没有反应,你说的什么水门鬼差,根本就不存在,我师傅给你说的,都是醉话,你也信。”何老六脸上恢复了神采,但是马上又落寞了下去。
“阵法不管用,我也没办法,只得躲进了旁边的客栈,心想,反正你办法多,应该能解决,即使解决不了,你也能跑掉。”何老六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越来越小。
“你个狗日的,”青麻子桌子一拍:“你老是坑劳资,这次要不是命大,说不定就被咬死了。”说罢就去抓何老六的领子,想揍他一顿。
何老六一直往后躲,边躲边说:“大爷,麻子,青爷,我也不是有意的,实在是情况紧急,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你狗日的就是有害人之心,还迫不得已,那么危急的情况,你竟然还丢下我,你!”青麻子抓住何老六就想开打,何老六急忙挡住青麻子,“你听我说嘛,你难道不想知道来龙去脉了?打我?打我们就不跟你说了。”
青麻子听到何老六这样说,只得悻悻的放下拳头,把何老六仍在座位上:“说吧,今天你不说清楚,这顿拳头你少不了。”
何老六整理了一下衣服,重新做好,看着青麻子说:“粗俗,都不能好好说话吗?哎,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刚刚说到哪儿了,哦,对了,我躲进旁边的客栈,整个客栈的人早就跑的不知道去哪儿了,但是客栈的大厅里面,竟然还有一个人,”
“啥子人?”青麻子问到。
“我也认不到,我一进门,就看见他了,他桌子上的酒菜所剩不多,旁边还有许多空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