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溪玉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个地方会叫祖隗狱了,见过监狱么,这里就好比建在一巨蛇盘上的监狱堡垒,那一座座年代久远的蛇形城堡,张牙舞爪堡尖的相互盘旋,高高低低的盘伏,用气势与形态来诠释群蛇乱舞之祖隗狱异样风采。
堡垒周边全是暗哨,空中扯着一条条或粗或细的黑线,守得如铁桶一样严实。
而在这一片保垒之上,则是一片绿色的如绿云一般的巨树盖,远远看去,整个就如巨树与蛇,当真设计巧夺天宫到极点,虽然让人心生惧意,但那庞大的建筑与久远年代积下的磅礴气势,又不由让人暗暗赞叹。
仿佛这一片已然不是人工雕塑,反而如真实般化为了自然中一景。
罗溪玉微微张开了口,根本就没想到会看到这般震撼的奇景,没有阴暗,没有潮冷,反而是在阳光的照射,在绿冠的遮蔽下,温暖而神秘,又带着一丝畏意。
“黑棺”被掀开,圣主平静的看着趴在窗口处,一脸吃惊罗溪玉伸出手:“下来吧……”
被抱下“黑棺”,罗溪玉有些胆怯的跟在圣主身后,四下打量,从蜿蜒的路绕行至堡垒。
“周围有蛇窟陷阱机关,平日不要乱走……”圣主回头看了她一眼。
“嗯。”罗溪玉四下张望,然后不解小心问道:“走了这么久怎么没见有人……”这么大的堡垒居然没有人,这太不科学了。
圣主冲她扯了扯嘴角,笑得有些邪肆,她终于知道为什么男主为什么都要邪肆一笑了,因为这完全就是皮笑肉不笑啊,不常笑的人笑起来都这样。
“他们在,只是你看不到……”说完圣主又恢复了他的阴沉高冷的表情,背着手目视前方。
切……
罗溪玉瞥了一眼,做人要亲切,高冷是种病,社交病得治!
转而她就悄悄的拉着圣主的衣袍一角,然后小心冀冀的跟着,生怕踩进了什么陷阱机关之中。
一行人只是拐了几个角便消失在了城堡之中。
在未来祖狱前,罗溪玉脑补过不止一次,加上从葛老那苦逼的哭诉中,她以为,圣主活着的地方就算不是地狱,也是个阴乎乎,终日不见阳光,一个人的地下室,简陋而黑暗。
过着不是人过的那种生活。
否则葛老何以哭得那么凄惨,连她都跟着落泪,
结果呢,实际脑补真是害死人啊。
葛老只说难地儿,却没说好处啊,什么终日不见阳光,明明太阳升起就一日暖阳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