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就怀疑那是个梦,然后问了很多事情,确定这到底是不是梦。
比如那天遇到的那个看见“她”背着弟弟尸体的阿姨,再比如那只黑猫的主人,但从“她”的回答上来表明,好像一切真的是梦。
然后“她”很激动的说那不是梦,因为出现了一件怪事。
[……‘是张雄啊!’
妈妈歇斯底里地大叫着,眼泪水大滴大滴地落下来。
‘什么?!张雄怎么了?!’
‘张雄他……’
‘张雄他?’
‘完全不会长大啊!他的生长完全停止了!’……]
故事中,“她”没有拜托玩具修理者,让张雄能够长大,只拜托了其他的,父母带着张雄去医院检查,但检查结果却是张雄体内缺少了一种生长激素。
然后,“她”又趁着父母不注意,把张雄偷了出来,拿去了玩具修理者那里修理。
还是一样的老路子,先要把拆解零件,但如果说之前的拆解是婴儿尸体,那么现在就是活活的拆除,张雄哭得很伤心。
想想这也是废话,被人用刀活生生的划破、拆解,不疼才怪。
然后就产生了一个驳论,玩具修理者到底有没有罪——
[“可、可是,那不是犯了杀人罪吗?”
“什么呀!如果在分解的时候就逮捕玩具修理者的话,说不定还可以说他犯了杀人罪;可是等到玩具修理者把人重新组合起来的时候,杀人罪就不成立了啊。被杀的人现在既然还活着,又怎么能算是杀人罪呢?”
“那就是杀人未遂。”
“那也不对。玩具修理者根本就不是要杀人的。他是要修理——换句话说,是为了治疗的目的才那么做的。如果玩具修理者是杀人未遂的话,那么全体外科医生都是犯了伤害罪了。”……]
经过第二次的修理,“她”的弟弟张雄可以生长了,但听故事的“我”依旧不相信,明明已经被拆解杀死了,死人怎么可能活着?
所以“我”依旧认为,“她”在说梦话。
“她”就举例子,“我”的手表坏了,也就是死了,但又修好,不就是活过来了。
“我”反驳,手表没有生命是非生物,而人是生物,两者完全不同。
然后就是这个故事的的高.潮,也就我中心,“我”称生物就是植物与动物,这些可以自由繁衍后代,自由生长的,而非生物则相反。
但实际上,这种生物与非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