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第二个,有了第二个一窝蜂就开口了,人们逐渐讨论多了。
“我对郑板桥的印象是他,很有才,具体不太熟悉。”
“嗯郑板桥是文豪,不过他的气节,应当也很好,不是还有《竹石》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他的画很好吧,因为是记得前不久佳士得拍卖行,拍卖了几千万。”
这些都是对郑板桥有点印象,但其实也不太了解的,下面的才是对郑板桥比较了解的。
“郑板桥是书法极其好,用隶体掺人行楷,创造了六分半书,他的书法艺术,在中国书法史上是独树一帜的,并且他的画之竹、兰、石也是当时天下之一觉。郑板桥可以说是书法、诗、画三绝,并且忧国忧民,是当时为数不多好官之一。”
韩轼点头,也不知道想什么,一语惊人:“我对郑板桥的看法是影帝,没有错就是奥斯卡或者是金马奖的那个影帝。”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呆住了。
“影帝?”
“这什么评价,真是在胡说。”
郑板桥,虽然在做官方面,虽然是有:以进士选范县令,日事诗酒,及调潍县,又如故,为上官呵斥。
这个评价和之前“以岁饥为民请赈,忤大吏,遂乞病归”几乎是相对的。
前者评价说是出自于叶衍兰《清代学者像传》,他是为清代词坛“粤东三家”之一,南词正宗可信度极高。
而后者,说郑板桥,爱喝酒被上司呵斥的,出自“虞山三布衣”之一蒋宝龄,所撰写的《墨林今话》,可信度也很高。
但这种情况之下,也不能说什么影帝,所有人看着韩轼,等着韩轼解释。
现场安安静静,这个情况是在交流会中比较难得的。
“法坤宏,山左五子之一,清代著名的古文家,他性格严谨,但在他所编写的《国朝耆献类征初编》,关于郑板桥却有这样的记载:命皂卒脱其帽,足蹋之,或捽头黔面驱之出。”
韩轼环视众人,才继续道:
“皂卒就在衙役和士兵,命令衙役和士兵,脱下帽子,用脚踏在上面,或者是抓着头发在起脸上涂字,驱赶出去,这就是那位三绝的郑板桥干的事情。”
“之所以说他是影帝,并非这个,是因为郑板桥,一生养了数个男宠,白天忧国忧民,晚上与男宠厮混,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这不是影帝是什么?”
韩轼的话,就好像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