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案件貌似到目前,没什么曲折,为什么会被称为悬案?”井泽元彦奇怪。
然后,他心中的这番话刚落,就啪啪的打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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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那时我也相当疑惑。克萧太太的陈述与梅瑟斯特的信件后来都上了报,而我用我的老法子——请注意,我只是业余,我对一桩案子的推敲只是出自喜好——我想为这桩警方宣称是梅瑟斯特干下的罪案找出动机。大家都公认,他确实想除掉一个危险的勒索者。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个动机其实是多么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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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薄弱?明明除掉一个勒索者,是无比充分的理由。”井泽元彦脱口而出。
他是这样想的,那个女记者波顿也是这样想的。
老人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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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靠自己努力累积了巨额财富的人,当然不是傻瓜,不会相信威廉那种人能对他做出叫他害怕的事来。他一定知道威廉手上不会有对他不利的罪证——至少不足以让他受绞刑。你见过梅瑟斯特吗?”
老人说着,又在他的小皮夹里摸来摸去。波顿回答说她曾在当时附有图片的报纸上看过梅瑟斯特,老人把一张相片放在波顿面前,接着说:“这张脸给你的印象最深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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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想也是,首先白手起家的富豪没有一个是傻逼,机警、聪明、谨慎、掌控时机,甚至于运气好,但总有一项是异于常人的,否则他怎么能成为富豪?
而如果梅瑟斯特专门回来杀这个勒索者,并且还迫不及待的半夜动手,那就太傻逼了。
即使是一开始没准备杀,然后因为价格方面谈不拢,临时起意也不合理。
“这是逻辑学?”井泽元彦感觉到了一点,说老人是通过逻辑学来破案的。
一个逻辑学家是非常恐怖的,有一个段子是说有三个逻辑学家走进酒吧。
侍者招呼问:“你们都要一杯啤酒吗?”
第一个逻辑学家说:“我不知道。”
第二个逻辑学家说:“我也不知道。”
第三个逻辑学家说:“是的。”
很奇怪的三个回答,而实际上第一个逻辑学家的回答,他是要啤酒,但不知道后两人要不要啤酒,所以回答不知道。
而第二个逻辑学家,从第一个人的回答中推出了第一个人要啤酒,他自己也要,但他不清楚最后一个人要不要,所以回答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