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问题突然出现。是谁和威廉定在了芬雀曲街火车站的约会?”井泽元彦抓耳挠腮。
这个问题还没有想出答案,这个问题就直接被推翻了,对没错是问题直接被推翻了的梅瑟斯特。
但过程却完全不是这样的,在梅瑟斯特口中,成为了另一个截然相反的故事。
[……
“‘我事实上是星期二登岸的,也就是十日,然后马上搭火车进城。
我的确招了辆马车安顿我的行李,就像搬夫和马车夫告诉庭上的一样;之后,我想找间餐室喝杯酒。
我逛进了候车室,有个穿得破破烂烂的人向我搭讪,开始对我说一个令人同情的故事。他是谁我并不知道,他说他是个老兵,曾经忠心耿耿为国效命,现在却被遗弃,快饿死了。他请求我跟他去他的住处,这样我可以看到他的太太和挨饿的孩子们,证明他所说的悲惨故事不假。’”
……]
“所以,现在到底谁说得是真的?”井泽元彦想不通了,接下来梅瑟斯特讲述,他在威廉的带领之下,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然后威廉发现,梅瑟斯特不好骗,就溜走了,让他自生自灭。
最后结局其实根本就不用说,在杀人是大罪,不说疑点利益毁于被告,就说梅瑟斯特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
“法兰西斯?梅瑟斯特当然被开释了,因为没有丝毫对他不利的证据足以让他接受刑事审判。他的辩护中有两点坚不可摧,彻底驳倒了对他的起诉:第一,他证实了从来不曾写过预定约会的信件;第二,有人在十六日看见了那个被认为在十日被谋杀的人,而且活得好好的。可是,那个通知克萧有关百万富翁梅瑟斯特行踪的神秘人物,到底是谁呢?”
……]
老人把问题又总结了一遍,然而想不出来就是想不出来。
井泽元彦脑中已经想过了十几种杀人手法了,然后最后都达不到这种效果。
紧接着,出现了这本书最经典,也是最欠揍的一句话:如果你愿意,我想一步一步领你进入我自己的推理过程,它必然会导引你,就像导引我一样,找到这谜案惟一可能的解答。
“说得很有道理,就好像是我说我能当上日本首相,然后怎么当呢?只要朝着那个方向努力就行了,这种让人厌恶的话一样。”井泽元彦道。
这就是所谓的漂亮话谁都会说,但是要真正达到,那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