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看不见的油污,让西奥多一点也不想靠近。
而且这里空荡荡的,只有最基本的照明提供着光照,一个人都没有,西奥多.罗斯柴尔德走过时,甚至能听见自己脚步声在这里回荡。
他再次拿出专用的通讯设备,检查了一下邮箱,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地址,并且没有新信息传来,才无奈的找了个看起来最干净的椅子坐了下来。
“你是第一个客人,喝点什么么?”突然出现的酒保穿着姜黄色的西服,看起来和这家酒吧一样古怪,他把西奥多吓了一跳,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别紧张,营业时间还没到,所以看起来有点空旷,相信我,很快会热闹起来。”米科尔森笑着说道:“我从不骗人。”
西奥多不耐烦的从兜里掏出钱夹,拿出一沓百元大钞扔在吧台上:“让我一个人待会,只要你保持安静,这些都是你的。”
米科尔森笑着在嘴边做了个拉拉索的动作,伸手拿走了吧台上的钱,还耸了耸肩,似乎再说:你的损失。
西奥多叹了口气,手指不耐烦的在吧台上弹动,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四十分钟后,两个结伴而行,穿着新刻奇主义风服装的男女走了进来。
只是一秒钟,西奥多和对方就确定,他们都是不属于这里的外来者。
但那对新刻奇主义情侣完全没有和西奥多交流的意思,他们和西奥多一样,用挑剔的眼神看过了大半个酒吧,最终选了一个自己心中最不平庸的透明包厢坐了进去。
没有服务员,没有音乐的酒吧中,只有一个古怪的酒保和三个同样古怪的顾客,整个酒吧起无声息,安静的就像停尸房一样。
西奥多在桌面上敲动的手指频率更快了,处于本能,他觉得今天这件事有点不对劲。
但来自家族议会的命令就像一座大山,压在他的心头。
罗斯柴德尔家族层级分明,大部分成员从出生到长大成人都享受着高福利待遇,但成员和成员之间本身并没有过多交流,他们只是遵守着来自家族议会的命令。
随后,走进这家酒吧的人越来越多,所有人都一个特征,那就是看起来和这家酒吧散发着格格不入的气质。
西奥多甚至在其中看见了几个认识的家族成员,但此时整个酒吧的气氛都非常压抑,他没有贸然去打招呼。
不过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就摆在眼前,那就是目前酒吧里的所有人,都是罗斯柴德尔家族成员。
他们都是血亲。
西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