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一等。
钱益见拦不住,慌忙劝道:“你就别闹了,一会儿吵到虎子他们。”
钱达一听这个,登时僵住了手。
吕万年虽死了,但听客们还没死。鸟爷的名声,虎子的蛮力,若是招呼过来,他还是有些吃不住的,南桥一共就这么大,熟人都是街坊,这边一吵,那边立刻就能到。
至于余乐,他也怕真打起来,如若堂中的黑狗冲动而至,伤了死了那可就不好说了,更何况喜鹊搞不好也会跟着遭殃。从前有吕万年撑着,这对兄弟不敢造次,现在两个孩子坐镇笑坤社,可就难保了。
为今必须要拖上一拖,自己假意示好探明便是,等个几日自己搞明白门道,跟鸟爷虎哥商量好再做打算不迟。
“我明白了,走吧。”余乐回身道,“喜鹊,你回去早些睡了,我去去就回。”
“哥……”喜鹊刚刚止住的眼泪转眼间又要渗出,“爹刚走……你就……”
“你信哥不?”余乐坚定地问道。
“信。”喜鹊使劲点了点头。
“那就回去好好休息,别扰师父。”
喜鹊一咬牙,只得应了,恨恨瞪了眼钱家兄弟,这才不甘回堂。
钱益见余乐松口,当即搂过余乐笑道:“我就说弟弟你还记得当年的交情。”
余乐立刻摆出了舞台上的场面像:“走吧,哪吃,你俩有事说清楚便可,无须兜圈。”
“走,去我家!我媳妇做好一桌子菜了。”钱达也笑盈盈地搂住余乐,“知道你性子,咱们坐下好好聊。”
余乐自外面谨慎地将门锁好后,便随着钱家兄弟朝南走去,只过了两条街便到了他家所处的楼房,老钱家本来有个院子,后来拆迁给折了楼房,分了两户,兄弟二人一人占一户,至于他们父母,据说是在他们背离师门后被活活气死了。
进了钱达家,果然一桌子酒菜已经腾腾待食,余乐跟钱达媳妇打了个招呼,便被兄弟二人驾到桌前,斟上满满一杯二窝头。
“来来,好久不见,哥哥先干了。”钱达是个酒鬼,见了酒也不管别的,自己一仰头吞了一杯。
余乐平日偶尔陪师父喝两口,知自己没什么酒量,便客气轻抿一口。
“这哪像话!多喝点!”钱达重又拿起杯子塞到余乐手里。
余乐算是明白了,到了这儿,根本就不是自己说的算了。
“你得了!先吃!”钱益再次唱了白脸,给余乐夹了一筷子醋溜鱼片,“嫂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