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余乐惊道,“这也可以?师父你这么信虎哥?”
“呵呵,倒不是信。”吕万年呵呵一笑,“他若不答应帮忙,你只需跟他说‘你还记得当年的葵花凤头么?’即可。”
“啥意思?”
“你别管了,这句话管用。”
吕万年口中的虎子,便是昨晚那位颇有性情的寸头大汉,全名赵虎,生在南桥,长在南桥,听了吕万年三十年的相声,他同样好玩,且能以玩养玩,在文玩市场有自己的摊,但每周只开张三天。
余乐合计了一下,这一天赵虎应该不上摊,便赶紧收拾了一下,登门拜访。
赵虎现如今也不得不住进了楼房,见余乐来做客,先是安慰一番,而后为余乐泡了茶,他见余乐也不怎么因为吕万年的去世而心酸,自己也逐渐乐呵起来,拉着余乐来阳台观赏他养的鸽子。
“现在还好,刚才可邪门了。”赵虎点了支烟,像看儿子一样看着一笼黑玉翅鸽,“就十分钟前,本来都歇着呢,突然玩了命扑腾起来,我以为要地震了,差点收拾东西跑下楼。”
余乐跟他寒暄几句,称赞了鸽子好看之后,才跟赵虎回到房中,喝着温茶,找机会透出了话题,将上午的见闻一五一十跟赵虎讲了。
“红眼白虎??”赵虎听过描述之后,又是惊讶,又是心痒,使劲拍了下大腿,“鸟爷怎么不顺便叫上我!那家伙,能看上一眼多美!有照片么?”
“人家私自领我们进去的,不好意思照。”余乐惋惜道。
“真是可惜……可惜……”赵虎口中骂道,“算你走运,鸟爷估计是看你们俩心情不好,带你们去看看新鲜的,我跟你说,换我,就算是求鸟爷,他都不一定带我去!”
“有什么不能带的?”
“这卖的都是脸啊!”赵虎解释道,“鸟爷朋友多极,有新鲜东西自然会通知鸟爷,但这次毕竟是动物园的领导,破例让鸟爷到禁区看老虎,鸟爷带着你们俩去添乱,已经卖了很大的面子了,说句难听的,将来那领导有事叫鸟爷帮忙,鸟爷都没法拒绝。”
“原来如此。”余乐正好借机惋惜地望着赵虎,“可惜了,那红眼白虎估计没几天活头了,你又没法求鸟爷去看,有缘无分啊。”
“我的弟弟呦!你就别说了!!”赵虎直气得要哭出来了。他是那种玩比天大的主儿,如此新鲜珍奇的东西从眼前溜走,那简直比炒股输了几百万还要难受。
“但其实,还有机会。”余乐话锋一转,给赵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