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赵虎的发难,余乐也无法解释太多:“一言难尽,我带回来的时候就这样了。
“乐儿,咱们可说清楚的。”赵虎沉了口气,望向余乐,“只许取那只红眼,拿了别的崽子算是什么意思?”
余乐挠头解释道:“这就是红眼,你看他瘦弱的样子,健康的崽子有可能这样么?”
“……”赵虎低头看着虎崽子苦思一番,仍然难以理解,“不行……咱们找鸟爷说明白吧,你若偷了健康的虎崽子回来,咱们都担不起责任。”
“虎哥不信我?”余乐也紧跟着皱眉。
“不是不信,大半夜的,也许走眼拿错了呢?”赵虎满面刚正,将小虎交还于余乐,“我这就是找鸟爷,求他问问情况,如果这只就是红眼,我给你下跪认错;不是红眼,你今天就跟我回动物园跟人家赔礼道歉!”
“去就是了。”余乐抱着小虎,身正不怕影子歪,“但不要告诉鸟爷取虎的事,他与动物园的人是熟识,干脆不知道更好些,知道了反倒难做。”
“我自然清楚。”赵虎转身而去,毫无迟疑,这便出了笑坤社。
“倒也算正气。”余乐叹了口气,他虽冤枉,但也不怪赵虎,从某种程度上说,他是为了自己好,如果自己真的因贪念盗了健康的虎崽子回来,这次尝了甜头,也许以后会一发不可收拾,走上邪路。兴许是吕万年走了,赵虎自己做主,揽过了教育余乐的大业。
很快,喜鹊拿着奶瓶过来,这便要喂。
“等等。”余乐轻触了一下奶瓶,笑骂道,“烫得要开了,你要烫死他啊!”
“啊……太着急,没想到。”喜鹊吐了吐舌头。
“真是。”余乐勾了下喜鹊的鼻子,“你怎么当妈的。”
“妈……哈哈!”喜鹊的眼睛立刻笑成了月牙,看了看虎崽子,而后拿着奶瓶在院子里来回跑了起来,只求赶紧把奶晾凉。
余下的事,余乐交给喜鹊,自己喝了口粥,赶紧又盛满了一碗跑到吕万年的卧房中。
黑狗淡然躺在床上,显是早知道余乐回来了,看着余乐不管别的,先给自己端早点来,颇为满意,可刚要说话,狗身猛然一震,挺直起来。
“你带什么回来了??”黑狗警惕地盯着余乐。
“白虎啊。”
“不是那个,还有。”黑狗盯着余乐,“在你身上。”
“身上?”余乐放下碗,低头看了看,颇为不解。
黑狗探着鼻子一嗅:“衣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