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别!别!我错了!!”钱达见了余乐的神力,也见了女子的邪门,哪还敢再有半分顶撞,“乐儿……乐儿……我不捣乱了……你看上我闺女了是不?好好处……我不拦……”
余乐摇了摇头,心道这人也太外强中干了,自己刚小露一手就跪地求饶。有些人就是那样,你忍他让他给他脸,他便真当自己是个东西,只有将他踩在脚下,俯视他的时候,他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
余乐也无意将事闹大,轻轻一推,将钱达推倒在地
“我没心情报案,也没兴趣见你们坐牢。”余乐指着女子道,“若敢再来,我就把你们交给她折磨,我这位朋友可从不讲什么规则法律。”
钱达瞥了眼女子,打着寒颤道:“不敢了……不敢了……”
“记着,这是最后一次了。”余乐走到晕厥的钱益身旁,轻轻抬脚一踢,一个汉子便如皮球一样被踢飞,只冲钱达而去。
钱达慌忙接住兄弟,不幸地又被撞翻过去。
余乐走到吕万年遗体前,抬起老吕走向棺材:“我改主意之前,滚吧。”
“是……是……”钱达哪敢再留,余乐的邪门,吕万年的邪门,神秘女子的邪门早已超过了他能承受的极限,他连忙驮起自己的兄弟,扛着伤痛狼狈逃去。
这次,他真的说什么也不敢再来了。
安顿好老吕,合上棺材,余乐重又锁紧房门,摇了摇头,看来这锁该换了。
“你……怎么样?”余乐转而望向女子,毕恭毕敬说道,“抱歉了,今晚帮我料理这么麻烦的事。”
“我就不该来这里,你就是灾星,克星!”女子狞过脸,满肚子委屈没处宣泄,“我明早就走……再也不要看见你……”
“先休息养伤吧,地上凉,我扶你起来。”余乐说着,走到女子身旁,弯腰要扶。
“别……别碰我!”女子怒骂了一声,“让那个小姑娘来……”
“哎……”余乐无奈一叹,“男女接触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是两块肉碰在一起,心正则无邪念,你总这么抵触让人很费解啊。”
女子稍微琢磨了一下,立刻怒骂道:“你讥讽我心有淫念?”
“我可没说……”余乐可不敢再惹他,连忙冲院中吼道,“人走了!喜鹊带着老虎进来吧!”
院门立刻被推开,原来在余乐出来的时候喜鹊就醒了,余乐让她哄好白虎,万万不可现身招摇,此时鼠贼已退,喜鹊才敢同白灵进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