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片什么的就更好了,无论事前事后,只要是爆炸现场都行,悬赏征集。”
“悬赏?”杨曼睁大了眼睛,“真的假的?”
“真的,”沈夜熙特笃定,“等这案子破了,咱们也让莫局破破财。顺便通过媒体提醒大家,最近尽量减少公交车的出行频率,别说有多少人受伤,救说现在没有死人就行了。我去问问君子那边怎么样了。”
他说完站起来出去打电话,安怡宁杨曼对视一眼,安怡宁偷偷说:“咱沈队一个人同时抓两个案子,你说他会不会精神分裂?”
杨曼摆手:“没事,咱有心理医生。”
安怡宁做痛惜表情:“心理医生自己都歇菜了。”
“哦不,”杨曼笑得挺贱,“你要相信,无论他是站着还是躺着,永远是同志们……尤其是某位同志心里的明灯。”
沈夜熙探个头进来:“你们俩嘀咕什么呢?还不快点,一会儿再炸一辆,市长都得杀到局里来!”
两个女人做了个如出一辙的鬼脸,各自忙活起来。
沈夜熙翻了个白眼,接通了苏君子:“君子,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刚进现场,一重案组的孩子一看现场,就先跑出去吐了一圈回来。夜熙,这是典型的仇杀,愤怒,还有混乱的现场,再加上墙上那两个字,就是让对方血债血偿,可是诡异的是,这两家受害者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你确定?”
“我确定,一个住东城一个住西城,第一家被害人的夫妻都是普通工人,在同一个食品加工厂工作,家里小孩八岁,上的区里的小学。另外一家的被害人,妻子是高级白领,案发时候在外地出差,丈夫是个大学教授,女儿高三,马上就高考,已经紧急通知女主人了,现在他们正在盘问,不过她情绪已经崩溃了,恐怕问不出什么来,唯一确定的是,她并不认识另外一家人。”
“通讯记录全部查过了?”
苏君子叹了口气,顿了顿,好像在确定周围没人,这才低声说:“是,都查过了,我不放心,亲自去查的。”
“君子,这案子你怎么看?”
苏君子想了想,半晌,才说:“我觉得,和汽车爆炸案有一点相似,就是匪夷所思。夜熙,这现场太乱了,也太干净了,乱的是所有的物品、尸体都一塌糊涂,干净的是居然找不到一个指纹和一个脚印。”
“你怀疑……”
“看手法这是个惯犯,但我不明白为什么。”苏君子说,顿了顿,又压低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