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三名水盗也被制住。
“戳你娘的,杨嗣德你这个断子绝孙的畜生,你敢骗老子,总有一天,老子把你丢到水里喂王八。”独眼被六七名大汉稳稳的压在地上,已经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他不断的扭曲着身子,试图挣开束缚,无奈对方人手太多,纵使他再怎样彪悍也无可奈何,只好破口大骂。
壮汉中闪出一个人来,他俯下身子,一把抓起独眼的头发迫使独眼扭过脸去,那人狰狞一笑,对着独眼道:“大当家的,你瞧瞧我是谁?”
“刘二,原来你没有死?”独眼呆了一眼。
刘二加大了手劲,硬生生的扯下了独眼的一块头皮,痛的独眼差点晕了过去。
“大当家的,你也会有今日,还记得那日在海上吗?你他娘的不是要砍我吗?哈哈,今日你总算落在了我的手里,便让你尝尝我的手段。”刘二松一拳砸中独眼的鼻梁,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独眼的鼻梁应声而断。
独眼闷哼了一下,只觉得先是麻麻的,到了后来痛感传来,全身不由得打起了摆子,他还算硬气,勉强的呸了一声:“刘二,今日你杀了老子罢,不过你自己也小心一些,岛上的兄弟若是知道你反了水,免不得是要拿你的妻儿开刀的,哈哈,来吧,你若是皱了眉头就是婊子养的。”
刘二阴冷一笑:“大当家的,今夜之后岛上的兄弟还会在吗?你还是担心你的大小老婆吧,对了,还有你那毛都没长齐的小畜生,这样也好,一家子进阴曹也省得大当家的寂寞。”
“畜生!”独眼终于崩溃了,仅有的希望也化成了泡影,他全身肌肉抽搐了几下,狰狞着满是血的脸从喉头发出一声怒吼,无奈他的全身每一个肢体都被人死死的摁住,否则他真想一下子扑到刘二身上,把刘二的喉咙咬断。
不经意间,他突然瞥见了厅外的一个黑影,那个身穿着雪白儒袍的杨嗣德仍然静立在厅外,似乎不想沾染到厅内的血腥。
“杨大人,独眼今日栽在你的手里心服口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求杨大人放过我的家小,一切都冲我来。”独眼的声音变成了渴求。
厅外的杨嗣德一声长叹:“斩草需除根,这是皇上的意思,我们做臣子的只能遵旨而行了。刘二,你快些动手,待这里的事做干净,还要去海滩接人,不要误了时辰。”
杨嗣德决绝的转过身,身后传来破空的凄厉惨叫声也让他无动于衷,夜,静的可怕,一阵夜风拂过,吹得身上的儒袍颤颤作抖,束腰的带子在半空飞舞,犹如倾城的舞女,挥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