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朕放眼的是天下,他鳌拜为了个人私利竟如此丧心病狂,攘外必先安内,不管他反是不反,朕定要尽快诛除此人,以绝后患。”
康熙这一次是下定了决心,鳌拜绝对没有想到,他的这次示威没有让这个孤儿示弱反而激起了杀意。
康熙定下了子,索尼和杰书自然不能再围绕鳌拜反是不反的问题上纠缠了,现在的问题是,如何以最小的代价除掉鳌拜了。
杰书道:“皇上不若敕一钦差督办东军务,再以擅作主张的名义就地革职押解京师惩办?”
康熙和索尼都晒然一笑,康亲王杰书倒是一员干将,做事雷厉风行,对行军布阵亦有心得,只是在这人心阴谋上面就显得有些白痴了,鳌拜掌管五大营,岂会俯首就缚?一个不好,说不定就不反的都给逼反了,鳌拜对五大营掌握了多少,在辽东拥有多少亲信,这些都是未知的事,一旦行事不密,一场内讧就在所难免,这对于强敌在侧的满清无异于自己捅了自己一刀。
只是要除鳌拜并非如此单的,杰书说完之后也觉得自己方才的话孟浪了一些,索尼是谋定而后动的人,没有完全之策是绝对不会说出一句半句的,因此一君二臣皱眉不展大眼对小眼了半天也是没有结果。
这个时候,一慈宁宫的小太监过来传话:“皇上,太皇太后请陛下去慈宁宫。”
康熙只好道:“朕去。”
那小太监又望了望索和杰书:“太皇太后还说,若是索相和杰书亲王也在,也一并过去。”
康明白了,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皇祖母多半是知道了鳌拜在辽东的事,才让自己过去相商的,于是镇定心神,高声道:“摆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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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玄给皇母问安,皇祖母凤体安康。”
“奴才索尼给宗问安。”
“臣杰书给老祖宗问安。”
三人各自依着规矩给盘腿坐在上面无表情的孝庄行了礼,索尼是满洲老姓,因此自称的是奴才,杰书是个亲王,凤子龙孙,自然不能称奴才的,只能称臣。
“起来吧,来啊,给索尼和杰书赐坐。”孝庄的语气中看不出喜怒。
康熙心里事,蹑手蹑脚的坐在孝庄对面的炕上,几个奴才搬来了锦墩,让索尼和杰书各自侧坐在炕下。
孝庄不动声色的道:“怎么?是什么事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