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起了?”
赵知礼一本正经地道:“回禀娘娘。微臣乃是太子太傅。按礼制。负有回护太子之责。因此。太子出宫操练。微臣尽忠职守应陪同。
”
瞿慈原本还有些担心。毕竟她是个女人。总是觉得军营中地武人过于粗心。这时见父亲陪同。微微颌首点头道:“父亲想地周到。既如此。焱儿就拜托给父亲和王将军了。”
凤撵被放了下来瞿慈亲自抱着朱慈焱下地,朱慈焱也是个不安分的,立即挣开了母亲的手,一步一摇往王秋方向去,男孩子总是爱打打杀杀的今朱慈焱见到几十个魁梧戎装的军汉,自然是倾慕不已一双小眼珠滴溜溜的围着王秋腰间的长剑和短铳看个不停,只是畏惧母亲和舅公在旁敢放肆。
“末将定不负皇上和娘娘重托,请娘娘安心在天色不早,末将这就与赵大人带皇子去了。”
王秋脸上的猩红疤痕很是吓人,说起话来嘴角的疤痕抽动,让瞿慈和边上的宫人不敢去看,瞿慈微微颌首:“既是如此,有劳将军,焱儿年纪尚幼,不懂事的,王将军好好照看一些。”瞿慈在这里顿了一顿,随后贝齿轻启,似乎下定了某样决心:“若是焱儿有不对的地方,将军能海涵的自然尽量海涵,若是屡教不改,也务必稍事惩戒,皇上的意思在圣旨中想必将军已经明白了,本宫就不必细说。”
“末将明白。”王秋郑重的点了点头,大有立军令状的意味,瞿慈这才恋恋不舍的看了‘没心没肺’的朱慈焱一眼,随后上了乘辇,打道回宫。
“弟兄们,扶太子爷上车。”王秋见凤驾走远了,这才挥挥手,几个人一拥而上,将朱慈焱抱起,七手八脚的将他扶上马车。一边的赵知礼看的满不是滋味,他原本是希望太子坐轿的,可人家已先斩后奏了,只好又回到轿子里去,向车夫挥挥手,示意起轿。
此时才刚刚卯时二刻,天还早的很,街道上并没有旁人,几十个军汉骑着马,拥着一辆马车,走的极快,而身后的一辆轿子显然就落下了不少,好在前面的马车走走停停,隔三差五的要等上一回,让身后的赵知礼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明日清早还得换辆马车过来。
马车里是用软垫铺就的,脚下还垫了一层厚厚的毛毯,车厢极大,为了照应周全,王秋也坐在马车里支应着,深怕这个小太子一下子不好在车厢里磕着碰着,朱慈焱站在软垫上,一会儿让王秋掀开车帘看看车外的街景,一会儿又反过身去要王秋拿他的短铳给他看,王秋倒并不介意,短铳早已下了火药,因此不怕走火,朱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