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这一句反问也呆住了,指望安徽省内留守的那些绿营兵来救自己,那还不如自己现在拿脖子往绳子里吊,自杀得了,恐怕一时之间谁也救不了他们,他咬了咬牙:“要不我们降了吧?大明皇帝早就有过恩令,只要是汉人,愿意投降的都可以保住性命。
”
徐德友的呆子气却上来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咱们深受皇恩,如何能行此悖逆之事?”
千总脸色微变,不自觉的按住刀柄:“那么依大人看,我们该怎么办?”
徐德友微微迟疑,随后道:“办法了,现在时间不多,我没有多少时间给你解释,你按我的安排去做,现在立即召集你的兵丁,本官也去召集衙役。”
千总还在犹,这个县令的话该不该信呢?徐德友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又补充了一句:“放心吧,只要守住了城池,你我都是大功一件,说准封侯拜将也是有的,千总大人若是不信,难道本官会拿自己姓名开玩笑吗?”
千总心里一热,点了点头:“好,那我你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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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边,沐剑铭率领南军团自汉口向凤阳挺进,两地相隔数百里,不知要穿过多少州县,但守城的清军显然兵力太少,根本不敢出城,而苏南军团显然对这些府县也没有多少兴趣,第四日的傍晚,便抵达了凤阳城下。
凤阳各乡听说明军抵达,路所过之处尽皆是夹道欢迎,这可是老乡的大军啊,姓朱的回来了,凤阳人自然是有好日子过的,待苏南军团抵达了凤阳城下时,已经聚集了近万个拿着锨铲、锄头、木棒的乡民,凤阳人自来崇尚武力,就算是平日里乡间的矛盾都是一个家族数百人聚众群殴,不死不休,明军的抵达让饱受满人压迫的凤阳人立即武装起来,各宗族倾尽所有青壮跟在明军身后,凤阳城下,人头攒动,当真是乌云密布一般。
,正当沐剑铭踌躇满志的打算攻城,怪异的事发生了,在凤阳城的城头上,突然悬挂出一张张的画像,甚至在城楼,还有一座雕像吊在屋檐下。
“怎么回事?”沐剑铭下了命令,但是前头的部队并没有发起攻击,他骑着马,一脸惊奇的上前去询问,明军一直训练有素,若不是出了特殊的情况,绝不会有人无视他的命令的。
“大人。”回话的是举着一个单筒望远镜的游击将军:“太祖被鞑子悬在城墙上,末将……”
“太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