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着修建三元牌坊,到时候这蔡家巷只怕会更繁华。
赵昊和唐友德在大石桥便下了车,欣赏着蔡家巷的变化。虽然还远没法跟鼓楼街相比,但那勃勃生机却明白无误的展示着,这里未来的美好前景。
“这都是公子的味极鲜带来的啊。”唐友德感叹一声,又有些担心道:“要是关掉的话,怕是整条街的生意都要受影响的。”
他这话说的委婉,其实味极鲜真搬走的话,这里就算不被打回原形,也要元气大伤的。
“谁说要搬走了?”赵昊笑着摇摇头。
“公子不是说不开分店吗?”唐友德一愣。
“对啊。”赵昊指着灯火通明的味极鲜道:“到时候芙蓉湖那边叫味极鲜总店,这蔡家巷叫味极鲜创始店。”
顿一顿,他又笑道:“将来若开到外地,还可以叫某地旗舰店。”
“还可以这样玩?”唐友德哭笑不得道:“跟分店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了,你愿意进分店,还是创始店?”赵昊笑着反问一句,迈步上了台阶,吴玉赶忙给东家打开店门。
“当然是创始店了,听着就最正宗。”唐友德笑着跟上去道:“公子实在太奸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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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昊一进味极鲜,便看到巧巧站在柜台后,正举着酒提子,小心的往一个个酒壶中添加酒水。
余光瞥见赵昊进来,巧巧先是一喜,旋即皱起了鼻头,一脸不忿的继续干活,权当没看见他。
赵昊刚想跟她打个招呼,却被众食客热情的寒暄淹没了。
“赵公子,好几天不见啊。”
“听说赵公子搬家了,往后还常回蔡家巷吗?”
“赵公子,此情此景,赋诗一首吧?”
赵昊暗暗翻着白眼,跟众食客寒暄一通,逃也似的上楼了。
结果也没跟巧巧说上句话。
巧巧姑娘把酒提子一丢,坐在柜台后头生起了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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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吴康远的雅间内。
赵昊和唐友德刚坐下,便听到楼下的琴曲忽然变得低沉萧索起来。
吴康远微闭着双目,轻打拍子和曲唱道: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唉……”唱罢,吴康远瞥一眼某人,轻叹道:“也不知是哪个狗才,伤了马姑娘的心。”
“你看我干什么?”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