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悔之晚矣。”徐鹏举见状,也忍不住抹泪道:“但我徐家的二百年祖业,不能被你给毁了啊。”
“姓赵的会弄死我的,呜呜……”徐邦宁几乎崩溃了。
“放心,我会让你大哥护送你去的。”老父亲的安排却十分周到。“到时候看看能不能求那赵昊,开恩放你一马。”
徐邦宁闻言却彻底崩溃,父亲这安排,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不不不,父亲,我宁肯自己去,也不要徐邦瑞陪着。”他慌忙摇头道:“他一定会整死我的,一定会的。”
“不许这样说你大哥!”徐鹏举却冷哼一声,挥下手道:“把他的嘴堵起来。”
亲兵便将早准备好的破布头,塞进了小公爷的嘴里。
徐鹏举狠下心来不看涕泪横流的小儿子,闷声问外头道:“邦瑞来了吗?”
“回公爷,大公子来了。”门外响起徐安的声音。
“让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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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邦瑞被叫来时,正在别业读书,人都到了鸳鸯厅门外,依然一头雾水。
直到紧闭的大门打开,他才看到那满地的狼藉,还有被捆成粽子的弟弟。
再仔细一看,就连昨天徐邦宁送给父亲的血珊瑚,都被砸了个粉碎。
这是什么情况?徐邦瑞满心的问号。
“邦瑞,你来了。”徐鹏举的声音响起,前所未闻的疲惫无力。更是多年未闻的柔声细气。
“是,父亲,这是怎么了?”徐邦瑞按捺住幸灾乐祸的心情,低头小心问道。
“坐下说话。你是老夫的长子,无需站着说话。”
谢过父亲之后,他才搁了半边屁股在椅子上,却感觉自己像坐在云上一样。
待听完马御史的讲述,徐邦瑞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胸口了。
昨晚他还在感叹,想让赵昊趟这浑水,无异于痴人说梦。
谁知徐邦宁这个蠢货,居然主动跑去招惹赵昊,而且直接突破了对方的底线!
知乎知乎,自己都不敢做的白日梦,忽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是实现了,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反正徐邦宁是懵伯夷的。
徐鹏举看他没有面露喜色,心中稍感安慰,暗道好歹老大还算仁厚,没有幸灾乐祸。这样把位子传给他,倒也不用太担心身后事。
他便拍了拍徐邦瑞的手臂,低声道:“你陪这孽障去趟昆山,代表为父跟赵公子谈一谈。”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