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接纳我们。”
“而且怎么能说是我们为太苍奉献?我们所做的一切,没有那么高尚,我们是在保命!就如同家中的女儿几番受十月怀胎之苦,并不是她们愿意,而是只能这样做!”
“没有子嗣,降生的人数赶不上死去得人,那么等待太苍的,就是所有人被生生吃掉,或者被削成人彘供那些畜生玩乐!和这些比起来,搏命之苦、劳作之苦、怀胎之苦又算得了什么?”
纪夏深深吸气,默默向老人抚胸施礼,直起腰身,继续向前走去。
景郁一言不发的看着纪夏,她身为普普通通的太苍国底层百姓,从这位她原本恨之入骨的新任国主眼中,能够清楚的看到一些奇怪的情绪。
他在震撼、他在动容、他在怜悯、他在下定决心。
姬浅晴看着这一幕,眼中好似燃起蓬勃的希望,身上长裙将她承托的愈发美丽,她几步来到纪夏身后,轻声道:“国主,前面就是南青街,景郁的家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