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元修为逐渐恢复,躯体骤然年轻,心中自然是快意到了极点。
他对于纪夏的感激,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
纪夏本来想要早点回到烟乡府,细细打算下一步回归太苍的事宜,没想到却被召元强行留下。
他让召吾出去准备了许多菜肴美酒,带回小屋,与秦纪把酒言欢。
召吾带来酒食,就侍立在一旁,看着他的高祖和秦纪如同老友一般相对而坐。
召元对纪夏的称呼也从小友,逐渐变成秦纪兄弟。
他心中不由苦笑,暗道:“高祖爷爷称呼秦纪为兄弟,我也称呼秦纪为兄弟,现在这辈分愈发乱了。”
酒过三巡,召元随意擦了擦嘴,问纪夏道:“方才秦纪兄弟说再过不久就要离开大符了?”
纪夏点头道:“我还需前往下一处国度游历,免得耽误了回归宗族的时间。”
召元沉思一番,主动道:“方才你和召吾来我符召部府邸,一路上没有遮掩,恐怕已经有许多人看到了,如果你刚前脚刚走,我就宣布我的躯体尽数恢复,恐怕有人会猜疑到兄弟身上。”
纪夏呡了一口灵酒,心中赞道:“没想到这个召元不仅性格豪爽,心思却又如此缜密,确实是一个人杰。”
口中道:“确实如此,我方才还想请求前辈帮我掩饰一二。”
召元颔首:“自然要帮你掩饰一二,免得秦纪族兄伤及血脉本源救下了我,自己却平白惹了一身骚。”
他眼中又有寒芒闪过:“而且,我还想躲在暗处看看,究竟是谁想要加害于我!”
纪夏从方才畅饮交谈中,得知了召元三年前,本来已经准备晋级灵府,却遭遇这样一件事。
躯体不断衰弱,连带他的灵胎都受到波及,萎靡不振,修为暴跌,更不要说晋级灵府。
在无垠蛮荒,阻人晋升,就如同杀人满族,是无法消弭的巨大仇怨。
纪夏得到召吾的承诺,心中安心下来,又与召元痛饮许久,将所有美酒全部喝完,才站起身来,准备告辞。
召元不再挽留,起身相送,又从腰带上拿出一块宝石递给纪夏。
“秦纪兄弟拿着这枚宝石,其上我亲手镌刻了一道符文,他日你但有所求,只需要激发符文,说出要求,召元哪怕有身死之厄,都会竭尽全力相助。”
他看了看召吾,又抬头看了看屋的一点没错,我乃是符召的支柱,我一旦夭亡,符召部的屋顶,就要塌了!你不仅救了我性命,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