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望冲击后期的金丹奇才,他破开镇魔塔也不稀奇。”
裴叶忍不住侧目。
阳景真君,你先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玉敏显然有些欺软怕硬,不敢跟名声不显但已是元婴期的“阳宵元君”硬碰硬,而是选了颗软柿子,将矛头对准玉潭。阴阳怪气道:“玉潭师弟好胸怀,莫不是忘了妙医峰上一任主事怎么死的?当年屠芳谷之战,妙医峰的伤亡似乎不轻啊……”
妙医峰以医修为主,却不是毫无战斗力的辅助角色。
相反,屠芳谷之战前的妙医峰,曾有两名元婴修士,战斗力在凌极宗首屈一指。其中一名元婴修士还是玉潭未出五服的长辈,关系极好。但现在,妙医峰境界最高的也就金丹后期。
听玉敏翻旧账,玉潭的脸色也不好看起来。
“今天开会谈的是屠芳谷吗?该谈什么谈什么!再者,妙医峰也轮不到玉敏师兄插手。”
玉敏道:“今天不谈屠芳谷……但,与屠芳谷有关,与阳景真君有关!只要真君回答在下几个问题。当年屠芳谷是不是你泄密通敌?老掌门的碎丹之毒是不是你所下?老掌门是不是你所杀?你混入凌极宗是不是给妖魔两族当卧底?是不是为了释放镇魔塔最底层的那位?”
他每问一个问题,其他修士的表情就错愕一分,掌门和阳景二人的脸色就阴沉一分。
玉敏又问:“当年老掌门的遗体是阳矅师兄收殓的吧?”
阳矅掌门:“是。”
“老掌门胸口的剑伤,是阳景真君本命佩剑留下的,对吧?”
阳矅掌门额头青筋跳了跳:“玉敏师弟,我反而想问问你,你造谣诬赖宝师弟是什么意思?师尊仙体当年是我亲手收殓的,换的衣裳,身上根本没有剑伤,更别说胸口。”
玉敏固执问:“杀师之仇,掌门缘何偏袒他?”
阳矅掌门左手按在剑柄上,厉声呵斥:“证据呢?玉敏师弟,我只当你心情不好或是喝了黄汤脑子昏聩了。没证据就胡乱栽赃陷害同门,依照凌极宗宗法会是什么罪?”
玉敏摄于掌门的气势,但还是不肯收手。
他基本确定阳华已经没了修为,身上的碎丹之毒也没解开。
换而言之,阳华现在就是个毫无价值的废人,没有价值的废人自然也不值得旁人去保。
“证据,我自然有的。”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阳景真君端着茶的手微微一颤,玉潭下意识看向裴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