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兄弟确实要回转都城了。”
安婉便道:“说什么厚爱不厚爱的,不过一点心意罢了,我这做姨母的哪有不疼外甥的?再说外甥这小小年纪便是成了秀才真是了不起啊,且不说你们父亲二品大员,就是你们恩师澄观大师,盛名天下。如此自不是旁人能艳羡来的?”说起来便有些不阴不阳的,安夫人和安大嫂皆是蹙眉,这安婉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他们兄弟俩的秀才功名得来的不正统不是?
景曜笑的纯良,道:“姨母缪赞,外甥们侥幸得中罢了。不值一提。”
安婉非要抓住不放,道:“侥幸?天下那么多读书人,能像你们兄弟俩侥幸的可是不多,岂不是让那些考了好几十年都考不中的老童生情何以堪?”
景曜皱眉,道:“姨母这是何意?景曜不曾听懂,还请姨母示下。”
安婉正欲开口,安夫人出言道:“够了,你们姨母哪知科举考试的弯弯道道,不过是顺口说来罢。曜哥儿和佑哥儿可是拜谢过你们恩师?”
景曜和景佑皆道:“已经拜别了,只老师不管俗务,我们也只叩拜算是谢师了。”
安夫人笑道:“这是自然,澄观大师是得道高僧,六根清净,这俗世的事他是不会过问的。”说着别有深意的看了安婉一眼,安婉脸色有些讪讪的,看样子是被安夫人戳穿了心里小九九,有些尴尬呢。
安大嫂注意到了,不屑的撇了撇嘴,这小姑子是来找茬来了?
安夫人又拉着景曜和景佑说了些话,才放他们离去,反正是不待见安婉,只和安大嫂说她累了,大丫鬟扶着她回内院了。安婉恨恨地跺跺脚,随即又拉着安大嫂的手道:“大嫂,我可是记得煦哥儿和那俩兄弟一般年纪,怎么大嫂没让煦哥儿去参加童子试?说不定也能中个秀才呢?”
安大嫂不着痕迹的把手抽出来,道:“煦哥儿虽和曜哥儿同岁,但到底入学晚了两年,自来科考不易,煦哥儿的学艺不精,先生说了还不到能考童子试的程度。小姑子家的翰哥儿也是和我们煦哥儿同年入的学,也不见翰哥儿去参加呢?”
闻言安婉脸色有些讪讪的,就是不多说,去看柳姨娘了。安大嫂冷哼一声,真是不知所谓。
景曜和景佑回到张府,景佑啧啧了两声,道:“怪不得娘从来没跟我们提起过这姨母,不知所谓。”
景曜拿起小香几上的洗干净的水灵的樱桃,盘中樱桃又大又圆,红红的披着水珠甚至喜人,借机打了景佑一下,在景佑的怒视下,塞了个樱桃给他,笑的纯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