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澜哥儿洗三后回来,蒋澈气鼓鼓的回家了,他和福久戳小包子的奶泡泡,结果澜哥儿被戳哭的,那叫一个有精神,可把蒋澈吓到了。安宁抱着哄了好大一会儿,才把澜哥儿哄的不哭了,抽抽噎噎的睡着了,这才让奶娘抱过去。蒋澈认为弟弟一点都不好玩,还平白的低了福久一辈,还不如自己的小红马厉害呢,软趴趴的,原本的期待落空了,小孩儿不大自在,连招呼都没和福久打,就随着蒋太太回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小孩儿的味道刺激了,回到家安宁就一阵一阵的不舒服,连忙请大夫过来,结果大夫诊脉之后对着一脸担心的张致远道:“恭喜大人,太太这是喜脉。”
安宁自己有心里准备,因而听了大夫的话不吃惊,只是张致远一脸震惊,似乎带着不可置信,激动道:“可是真的?”
大夫心道刚才这大人看人的样子让他如履薄冰的,怎么这一下子就春回大地了,不过这样的变化他也见得多了,更惊喜的还有呢,回道:“太太的脉相沉稳,流利如珠,盘旋若溪水,是喜脉不会错的,这一胎老夫看已有一月余几日了,太太的身体健康,怀孕开始的反应自然是很轻微的,随着胎儿慢慢长大孕期的反应会明显一些。”
“可需开些保胎的方子?”张致远的声音里有点颤抖,握着安宁的手抓的紧紧的。
“太太的身体健康,只要安心养胎自然是一切顺遂的,老夫开一些方子,太太想吃就吃上一副,要是不想吃也不用强求。”大夫本来想说这保胎的方子也不必了,看这太太的脉象十分沉稳,身体也十分健康的,只要安心保养就没什么大碍,因而斟酌出来的方子也只是滋养身体的方子。
等到大夫一走。张致远傻笑几声,旁若无人的揽着安宁的腰亲了几口,“宁儿,咱们又有宝宝了。”屋里的丫鬟也来给安宁贺喜。安宁脸有点红,推开张致远,突然觉得有点窘迫,这刚升级做了外婆,她这边儿就被诊出有孕了,算算时间还是那次带了‘小情趣’的那天,还一击必中了。
景曜他们兄弟几个回家回来的晚。等到正房来,看到的就是自家母上大人坐在搭着银红撒花椅搭的红木圈椅上,一向严肃的父亲嘴角疑似挂着傻笑,正对母上大人嘘寒问暖,“针线也不准做了,让丫鬟们收起来;想吃什么,就让小厨房去做;要不要把屋子里面的装饰摆设改一改看着舒服些,那彩釉瓷器是不能用了。汝窑的瓷器都是不错的,让人摆上来”
景曜乱没形象的抠了抠耳朵,低声道:“我没看错吧。这是咱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