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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婉说了半天见安宁脸色平静,不由带了丝埋怨道:“姐姐,这丢的可是咱们的脸,你就这么的平静?”
安宁闻言皱眉,道:“怎么会扯上我?”我何其的无辜,完全云山雾里就被戴了这么顶帽子,简直就是躺着也中枪啊。
安婉一窒,颇有些讪讪的,道:“怎么说翰儿也是你外甥。难不成你要眼睁睁的看着他被针砭不成?”
安宁揉揉眉心,道:“发生了什么?”
安婉扯了扯帕子,想到之前安宁就给过她忠告,便含含糊糊道:“还不就是那房姑娘的事么”
安宁不耐道:“到底又怎么了?”
安婉来找安宁绝对是头脑发热,自家被落了面子,想找给替她出头的人。在京城里能有这本事的也就安宁了,即便再不愿意安婉也不得不承认,如今安宁的夫家绝对是比他们家厉害几分的。便添油加醋地将房玉琪如何落了她面子的事说给安宁听,还特意又说青萝竟然不顾念旧情,让她在众人跟前难堪的事。
且不说事情原本如何,安婉这就是太把自己当盘菜了,自以为是的一头热,在安宁看来完全就是吃饱了没事干撑的。见她口沫横飞的,安宁嘴角抽动,这都是什么事,打断安婉的话:“这件事本就是你一头热,现在被拒也在情理之中,你想我做什么,上去淋那房姑娘一身狗血好让你解气不成?真是不可理喻。”
安婉张了张嘴,捏着帕子,脸上青白交加,最终狠狠的剜了身边的大丫鬟一眼,风风火火的走了,正如她莫名其妙的来。
安宁现在觉得自己真是多管闲事,之前为何多嘴说那几句话,简直莫名其妙!等安婉走了,安宁坐下来沉思一番,她对安婉本就没什么姐妹之情,但也不能眼看着安婉被人哄骗的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其实要是可能,安宁才不会管安婉,然而在这个以宗族为社会基础的时代,且不说她们是同父姐妹,就是中间还连着安家,哪里是这么容易撕掳开的。
按照宗法规矩,母族是正儿八经的贵亲,父族、母族、妻族是这个时代最亲的亲戚,但凡犯事,若有所牵连,最先波及受影响的就是这三族。就像当初陈家乃是张致远的妻族,像陈家在官场上站错了队,虽说在大皇子造反一案中牵连的不是很深,却是触怒了皇上,沦落到抄家的地步,张家之所以没受到牵连,一则是陈氏已死,张家因为陈氏的死和陈家的关系疏远;二则当时张家正经的妻族已经不是陈家,而是安家,三则张致远深蒙帝眷,是皇帝一手扶持起来的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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