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就被封锁了起来,大夫也不敢进屋,还是宋姨娘跪求安宁让她进去伺候。
闻言安宁心里‘咯噔’一声,不知为何心里涌出一丝不安,但看到景曜和景佑尚带余悸的神色,搂着揉搓一番,以压惊的名义拿出两个青玉盒,塞到他们手里。道:“既然如此,那你们俩就安心在家,之前不是说想到家里的藏书阁看看吗,等你们父亲回来我跟他说,让你们俩去,最近阁里又添了一些古志孤本。”
景曜顿时喜笑颜开,说话又开始尾音上扬,甜了跟那浓稠的蜂蜜似的,景佑也搂着安宁的胳膊撒娇。哄的安宁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等到夜幕西沉。月色如水,张致远才回来。安宁放下手中的针线起身迎过去,接过张致远脱下来的袍子挂到一旁,看他两道英挺的眉微皱,十指纤纤,不轻不重地揉着他的额角,一会儿才柔声道:“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张致远脸色不由绽了抹笑,道:“难得你这么关心为夫,那为夫也不客气了,来几个清淡的菜就好。”
安宁撇嘴,道:“您还真不客气。”虽然这么说,但还是下床到厨房里做了几道清淡些的菜,还有香喷喷的莲子粥,也没忘了让下人给景曜他们端去一份。
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入肚,张致远坐在一旁,道:“景曜和景佑没事吧?”
安宁放下针线,拢了拢滑下来的发丝,道:“我还以为你不会问了呢,他们俩没事,下午也请大夫来看过了,壮实着呢。几个长随和书童也诊过,府里也做了相应的防护措施。他们俩回来一说,唬了我一跳,当年玫儿可就在鬼门关走一遭,我可不想再经历了一回了。”
张致远也想起当年接到安宁的来信,可是额头出了一层薄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天花可不是闹着玩的。“当时玫儿的天花是因为用牛痘接痘治好的罢,那法子还是你提出来的,都是做娘的人了也不知轻重危险的。”
“当时情况危急,不过之前我听景佑说起来太医院前几年已经研制出用牛痘种痘防天花的法子,这是怎么回事?”
张致远沉吟道:“这件事我并不十分清楚,不过这是功德好事,不过这法子还未在全国推广开来,只是在一部分地区推广。今日国子监的事闹大了,皇上也知晓了此事,已经派了太医去了,相信很快就会遏制住,使国子监尽快恢复正常。”
安宁眉头一跳,道:“原来如此,景曜和景佑他们俩在国子监恢复前就不去上学了,我便许诺他们俩到藏书阁去看书,和你说一声。” 张家的藏书阁里基本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