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面,太狠了。
她不心疼你就算了,咋连自己的女儿都不心疼呢?”
牛郎冷笑一声道:“你懂啥?”
余会非愕然:“难道不对么?”
牛郎直接拿过酒瓶子,喝了一大口道:“我一开始也以为那老娘们就是更年期,故意跟我过不去。不让我见她闺女……
但是好歹有喜鹊们帮忙,每年都能搭上鹊桥,让我和娘子一见。
那时候,我单纯啊。
我为了那一次见面,我拼命的干活,赚钱,买最好的礼物,送给她。”
余会非点头道:“应该的,毕竟,一年才见一次。好不容易见面了,必须送最好的。”
牛郎道:“我就是那么想的,也是那么做的。直到后来,我听到一兔子跟我说……”
“说啥了?”余会非好奇的问。
牛郎道:“他跟我说,天上一日地上一年!”
噗!
余会非一口酒全喷了!
其他人直接笑了……
余会非很聪明,立刻想明白了关键,忍不住骂道:“我曹,黑啊!”
牛郎哀叹道:“是啊……太黑了。表面上,我是一年去见她一次,实际上在她看来,我们那是天天见啊!
她每天在那吃吃喝喝,跳跳舞,到点了就来会会我,每天都有不一样的礼物领。
而我呢?
草……”
余会非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同时心中哀叹:“奶奶腿的,毁童年啊!白瞎了我小时候一直以为这是一场浪漫爱情故事。结果是黑心丈母娘算计女婿的好戏啊……”
不过余会非还是道:“行了,不管不怎么说,你不也把她女儿睡了么。”
牛郎呵呵道:“我睡个屁啊我睡!要睡了,我也没啥怨言了。”
余会非愕然道:“不是,传说中你们都有孩子了啊。”
牛郎道:“牛犊子算孩子么?我们那边民风淳朴,没有双方父母同意,哪能随意同房?”
余会非哑然,不过又道:“后来不是同意了么?虽然被分开了,但是一年也见一次啊,你好歹攒了一年的子弹,就你这身材,那不得化身加特林啊?”
牛郎听不懂啥叫加特林,但是大意思猜到了,老脸通红的反问余会非:“你知道啥叫鹊桥会么?”
余会非道:“知道啊,就每年七夕的时候,一大帮子喜鹊聚集过来,搭建成喜鹊桥,让你和织女能够跨过星河,在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