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
跟这就听二伯母的声音传来:“什么你家的鸡,这是我家的。”
“就是我家的,吃了我家的谷子就是我家的。”一妇女站在家门口,嚷嚷着。
看到这人,余会非就皱眉了,这人他见过。正是来的时候,他看到的吵架的两个妇女中的一个。
此人身材并不瘦弱,但是脸色却如同涂抹了蜡似的,惨白惨白的。不仔细看没什么,仔细一看,就跟个鬼似的!
“怎么又是她啊!”二伯无比郁闷的道。
余会非问:“二伯,啥情况?”
二伯道:“她叫王凤,以前她人挺好的,但是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四处占便宜。
一开始,老黄家的狗路过她们家的院子,她就把狗打死了吃肉,吃不了的就卖钱。
主人家去找她,她就说那是她们家的狗。
农村的狗,谁家也没个记号。
一旦死了,扒了皮了,谁还能认出来呢?
而且为了一条狗,也不至于和一个寡妇闹腾。”
说到这,二伯道:“后来啊,她就开始变本加厉了,她随身带着一把米,看到别人家的鸡,就撒过去。鸡吃了她的米,她就抓鸡回去,说那是她的鸡。眼下,估计又是这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