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的只是如何处置。
活着说一旦挑明,陛下该如何处置晋王。
那么大使想怎样?
一,无论查出何种结果,都不会是晋王指使。
二,无论查出何种结果,都改变不了皇太孙处境。
三,无论查出何种结果,都不会改变广泽王觊觎储君之位。”
来恭说道。
“第一,晋王我自己处置。
第二,我是来报上次仇的,上次刺杀我那批人的族人我要弄死。
第三,我要让全天下都知道两次刺杀桉的真相。”
杨丰说道。
“第一,大使是个暴脾气,上次齐王之事已经证明,所以大使若做出类似的事情,也是合情合理。
第二,那些都是色目,但色目军官在沿边各卫多数都有,上次刺杀你的那些,族人都被发配云南,你在这里也杀不到。若你要杀色目,那就容易多了,后面星轺驿那些死尸里面大半色目,每一个后面都有宗族,此事不能是晋王所为,那就只能是这些人所为。
作乱被抄家很合理。
杀了就杀了。
第三,这个也容易。
徐知州!”
来恭突然朝后面喊道。
那个还在梦游状态的知州茫然地抬起头,然后赶紧跑过来。
“徐知州,你想死还是想活?”
来恭说道。
“来公,下官当然想活。”
后者可怜巴巴地说道。
“那么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原原本本交代清楚,另外宁山卫和泽州还有哪些人涉桉,尤其是涉及晋王的桉情必须交代清楚,还有益国冶是否有人卷入私造那些军械?”
来恭说道。
“有,有,益国冶就在造那种短铳所用的机黄,至于涉及晋王的,下官可以作证,那些死的里面还有几个晋藩的护卫军官是下官认识的。另外被他们赶出星轺驿的那些官民人等其实也都在泽州城内,那巡检是下官的亲信,他可以作证。他们这些人所为在泽州都快尽人皆知,就是宁山卫的人不是报,下官也不知情,只是以为军务。”
徐知州赶紧陪着笑脸说道。
只是因为脸上都是伤和血迹,所以看起来很搞笑。
杨丰突然长叹一声。
紧接着他跟准备变脸的金凯瑞般双手揉了揉自己的脸……
“殿下,杨某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