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佩欣相继给年糕和郁宜家里打了电话,这俩闺女平日都是被捧在掌心里的,没多会,家里人就都赶了过来。
梁绯躲起来了,怕被误会。
你把我女儿灌醉想干嘛,她才十七岁啊!
这谁能解释,就算梁绯说:‘叔叔,我刚才根本不在啊。’
那么郁宜老爹也可以来一句:‘你现在不是来了吗,有什么目的?’
永远不要低估老父亲保护女儿的坚决,他们什么都能幻想的出来。
嗯,主要是怕郁宜老爹又冲自己耍一套绝活,最近梁总不太喜欢飞上天。
再说了,今晚她们喝醉跟自己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何必要站出来费尽口舌的解释呢,干脆让郑佩欣出面解决。
“佩佩,跟舅舅一起走,晚上你跟奶糕睡,正好能照顾她。”
年争背着迷迷瞪瞪的宝贝闺女,往外走时才发现阳台还有一个,奇怪问:“这又是哪家的丫头,没见过啊?”
郑佩欣拖着年糕的屁股:“表姐的邻居。”
年争啧啧感叹:“嚯,丫头酒量可以啊,地上那两瓶牛栏山全是她一个人喝掉的?”
“嗯呐,桌上那瓶也是。”
“嚯,这出去谈业务岂不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了!”
等乱糟糟的一切归于平静,施诗独自回到对门,就看见梁绯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半截火腿肠,潇洒自在的看电视。
施诗酒量再好,三瓶牛栏山下去也有点晕乎了,她无力坐到沙发边,捂着脸揉了揉:“你回吧。”
梁绯目不转睛看着电视,问:“你没事?”
“有事你也得回。”施诗解开衬衣的两粒扣子,看向梁绯,“怎么,还想等我酒后乱性?”
梁绯摇头:“没有感情的炮,打出去就会变得毫无意义。”
施诗反问:“那有感情的炮,你打了多少发了?”
“嗯....”
“嗯?”
“个人隐私不告诉你。”
“切,你走吧。”
梁绯摇摇头,直接躺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怀里抱着个抱枕:“你回屋睡吧,有事招呼。”
施诗眨了眨眼:“我要洗澡。”
梁绯奇怪的看向她:“去洗呗,怎么,走不动道了吗,还要我抱你去?”
施诗酡红的脸忽然扬起笑容,双臂伸出,歪了歪头。
梁绯二话不说,起身横抱起施诗走进卫生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