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本来就没打算去梁绯家过年,她把这个提议说出来,只是为了让年争和林静心答应让自己去西南探望曾经当志愿者老师时认识的孩子们。
这个想法也被林静心给否了。
“妈,你好霸道啊。”
年糕捧着一个小碗,小袁寻站在她身前,由姐姐用调羹小口小口喂饭:“之前我去的时候,你很赞成的,怎么现在又不答应了呢。”
林静心摆事实讲依据:“你看,现在快过年了吧,连张飞机票都难抢,更何况是去西南啊,你要是从西南到明海,说不定还能抢张机票或火车票,你看,光去就是个问题对吧?”
年糕反驳道:“我们是几个朋友结伴去,都是之前一起当志愿者的同学,您不就是怕我遇到危险吗,不会的。”
“怎么不会,盲山没看过啊!”
林静心瞪了眼年糕:“你自己长什么样心里不清楚吗。”
突然之间的夸赞令年糕防不胜防。
“别喂了,再喂你弟弟要被撑死了。”林静心接过年糕手中的小碗,又埋怨儿子,“吃饱了不会说一声的吗?”
袁寻有些难为情:“难得姐姐喂饭,我得多吃点。”
林静心:“.....”
让小儿子自个儿玩去,林静心继续劝年糕:“之前那个志愿者活动,是你们明海大学和当地县政府合作,一帮大学生在老师们的带领下去做社会实践,白天出去,晚上专门有大巴车载着你们回县城的宾馆,跟你自己去能一样吗?”
顿了顿,林静心滴咕道:“你要去西南,那还不如去梁绯家呢。”
年糕眼前一亮:“真的!?”
“假的,哪儿都不准去!”
春节前这几天,梁绯的日子也不好过,天天喝大酒,逢喝必醉,一说不行了不行,就有老大哥跳出来。
“哎呀,咱们的后起之秀不给面子嘛,还是今晚的小妹不够漂亮。”
“梁绯,认我这个大哥就把这杯三十年的茅台干了,注意,三十年的茅台!”
说实在的,梁绯比较喜欢和这帮有草莽气息的大老们混在一起,比那种表面上和善可亲,转眼就把你告上法庭的要来的好得多。
年三十回家,头天晚上梁绯还喝了个酩酊大醉,迷迷湖湖下飞机的时候,他头还是晕的。
来接机的是梁垂峰厂子里的司机,跟了梁垂峰十几年了,算是看着梁绯从小长大的老叔。
“小绯,年前太忙了,没来得及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