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就掐住了他们的脖子,然后一个对使劲全身的力气一个对撞。两个M1钢盔狠狠地撞在一起发出了“空”的一声闷响,当然我的手劲不会大到只这么一下就把他们撞死。我很轻易地夺过了他们的手枪,然后随着两声枪响他们就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砰砰砰……”我不知道自己还会左右开弓,两只M1911手枪在我手上不断地跳跃着,我很清楚地知道如果我站在原地,打死前方的几个美军,那无疑会为后面的美军腾出一片缓冲地,让他们有时间举起手中武器对准我们。所以我一路开着枪一路往下狂冲,为的就是不与美军脱离接触。一个接着一个美军惨叫着在我身前身旁倒下,鲜血染红了手枪,染红了我的双手,我的棉袄……我没有思想,也没有怜悯,只知道不断地将手枪对准前面的敌人,然后扣动扳机。M1911果然不是愧是点45大口径手枪,虽然射程不远但在近战上威力却大得惊人,几乎就是打中了就能让对方失去作战能力。我身后的志愿军战士也紧紧地跟了上来,挺着他们带血的刺刀,高声叫喊着一个又一个刺翻了面前的敌人。美军再次潮水般地往下退去,我手中的M1911也发出咯咯的撞针空响,但是这时候志愿军们却没有撤退,我不由想起了刚刚牺牲的连长,这该是他下命令的时候了。战士们似乎杀红了眼,个个都像疯了一般追着美军乱捅乱杀,刺刀捅弯了就用枪托砸,枪托砸烂了就用手掐,用牙齿咬……“撤退!撤退!”我大声喊着,但似乎却没有人听到,有几个冲得快的志愿军甚至已经跟着美军逃兵冲到了公路上。我随手抓起一块石头,照着虎子身下掐着的美国兵的脑袋就是一下子,对他大声命令道:“撤退,返回阵地!”说完拉起负伤的赵永新就往回跑,但是回头一看,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我们这一冲足足往下冲了五、六十米,这下要返回阵地只怕来不急了。这五、六十米虽说不长,但上山可没有下山那么快,只怕我们还没走到阵地就要被美国佬的机枪全放倒在路上了。我正寻思着要不要回头杀他几个做垫背的,身旁突然响起了几声机枪。只见刘明泉手上正操着一挺缴获的捷克式轻机枪对着敌人火力点扫射着。“崔排长!”刘明泉停了下来扭过头,脏兮兮的脸上淌着鲜血,大声对我们喊道:“你们快撤,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