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问北边的亲戚?怎么啦,泰秀!”
“啊……没什么!这不前一阵子不太平吗?就是突然想起来,随口问问!对了,父亲以前出过国吗?我记得小时候家里有一些外国的东西来着!”
“啊,是村子里有个人,好像是中了彩票之类的,就带着你爸爸几个人,一起去新马泰旅游来着!你爸爸这辈子命苦啊!一辈子就出去玩过这么一次,回来不久就遇上海难,人就这么没了……”
听到母亲的话语中透着几分伤感,张泰秀便连忙错过了这个话题,随后又和母亲闲聊了几句,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于是张泰秀便顺势推舟挂断的电话。
“检察官,关于丁太贤的案子,首尔中央地方法院那边让我们补充一下嫌疑人和印度供应商交往的一些细节问题!”
“噢?这些我们之前没有调查吗?”
“没有仔细调查,当时按照丁太贤的交代,他是通过网络认识那些印度的货商的!”
“网络?确实,如果报告里这样写,的确有些敷衍了!这样吧,去一趟看守所,问问丁太闲和供货商之间的具体联络渠道!”
张泰秀交代了一句,于是便起身拿起外套打算出门,不过就在这时,有人急匆匆的朝着办公室走了过来。
“检察官,不好了!今天早上看守所那边传来消息,丁太贤自缢身亡了!”
“什么?”
……
听到姜东元口中说出的消息,张泰秀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照理说,他们这些人辛苦了这么久,眼看着审判就要开始了,可嫌疑人居然在看守所里自缢身亡了。
这就好比自己准备了很久,就等着向对手挥出一记重拳,可是这一拳打出之后,却绵软无力的打在了非要害的地方。
丁太贤这个时候一死,很多线索就彻底中断了!比如那些在仁川的海关和他一起工作的人,以及他和坂虎旁之间的联系,随着丁太闲一死,就全都变成了一团乱麻,根本就无从拆解。
办公室里一直沉默了好久,最终还是沈孝妍首先打破了沉默,开口向张泰秀问道:
“检察官,丁太贤的案子……”
“先和首尔中央地方法院沟通一下吧!问问他们那边这案子还要不要继续审判,对了,你刚才找我来……”
“是询问丁太贤和印度供货商联系的事情!检察官……”
“把东西先留在这儿吧!一会儿我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