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支部队服役的。想要查一些什么东西,只要联系一下已经退役的那些前辈就可以了,于是差不多只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他的手上就掌握了一堆的证据。
就在这一天,当国防部的人再次来到他办公室的时候,刚要开口!张泰秀便神色严肃的起身,然后直接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大包厚厚的文件,扔给了对方!随后径直走了出去。
……
果然当房间里空无一人的时候,对方便坐在椅子上好奇地打开了那个文件包,然后越看他的脸色便越是难看!
张泰秀直接晾了对方一个小时,随后才端着一杯咖啡回到了办公室。
国防部的事情必须有一个了结,如果任由对方这么蹦来蹦去。看着就眼烦。
“张检察官,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如果金昌赫的事情你们还想再纠缠的话,我不介意把事情搞得更复杂,老实说,我在涟川郡也是受害者……”
“受害者?当年你可是把你的那些前辈教训得不敢吭气?”
“那又怎么样?难道你们也想把我逼得像金昌赫一样,拿着枪跑进非军事区吗?难道你们真的会相信,消息公布出来,金昌赫会面临千夫所指吗?别开玩笑了,你们觉得我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告诉你,我说案子这么定就这么定,你们要是再有什么意见,我不建议把调查的规模再扩大一些,我可以把连穿卷炮兵部队从成立之初到现在所有服役的人都调查一遍,我是检察官,我有独立的调查权,我想怎么查就怎么查!”
“你……”
听到张泰秀的话,国防部的官员恨不得冲上去用枪指着张泰秀的头。不过他越是恼羞成怒,就越是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挫败感。
……
只见对方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然后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大概是因为平日里很少和检察官这样的人物打交道,现在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连采伐都会害怕他们这些看起来年纪并不大的公务员了!
“怎么样?还要坚持吗?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奉陪到底,而且我之前带到新闻发布会上的那个前辈,直到现在也没有得到满意的赔偿!”
“你……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动摇军心?”
“军心?军心就是老兵欺负新兵,还美其名曰训练服从感?军心就是侮辱别人的母亲,然后,把酒倒在靴子里,强迫对方喝下去,里面还要掺杂一些口水,剩饭之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吗?这些事情你敢对外面公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