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佐,更胜乃父。我蒯氏先祖周旋于乱世之间,设谋齐王定三分天下,鼎足之计,今孙曹各据一方,刘琦受刘备托孤而兴汉室,据荆楚可为鼎足之势,成先祖之功业!”
蒯越双目微凛,躬身道:“兄长所言极是。”
兄弟二人默契点头,刘琦的雄起已经势不可挡,从今之后,唯有和他绑在一起,成王败寇,全在此一举。
……
水镜山庄,琴音袅袅传来,清气飘然。
后园竹林清泉,草木新绿,亭台中一位白衣胜雪的年轻人,正在石床之上低头抚琴。
忽听一人笑道:“孔明琴韵忽起波澜之调,必有心事矣!”
松林之中走出一人,正是司马徽,手里拿着一株兰草,正在那里种花。
那青年人抬起头来,只见面如冠玉,头戴纶巾,剑眉入鬓,身躯挺拔如苍松,气质却又如幽兰。
闻言哑然失笑,摇头道:“师傅见笑了。”
司马徽放下兰草,拍拍手走过来:“刘琦月下追元直,今又大破曹仁,全取南阳,已现峥嵘矣!”
诸葛亮目视北方,淡淡说道:“学生寄情于山林之间,安敢问天下之事?”
司马徽摇头叹道:“子曰:三十而立!孔明至今不得其主,蹉跎光阴,空负奇才,岂非如这幽兰长于草木间?虽孤芳自赏,却终将与草木同腐,惜哉!”
诸葛亮负手立于池畔,笑道:“刘琦有元直辅佐,可成大事,学生又何必画蛇添足?”
司马徽抚须笑道:“蛇添足趾,岂非为龙乎?”
诸葛亮一怔,又摇头道:“学生久乐耕锄,懒于应世,恬淡知足。”
“好好!”司马徽点点头,将一张纸放在桌上,漫步转入松林,大笑道:“金鳞已化龙,卧龙何时飞?”
诸葛亮低头看去,双目微凛:“金鳞……岂是池中物?”
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写着四行字,正是最近风传于荆州的刘琦之诗。
……
江夏郡,自三年前吴军败于夏口之后,孙权忙于平定山越,再未出兵,境内安定。
“南阳大捷,大公子刘琦生擒曹仁,征兵抗曹……”
就在此时,忽然街头上锣鼓声响,差役拿着榜文贴在街头。
百姓们闻讯而动,熙熙攘攘挤在大街口,议论纷纷。
南街对面,一座小酒馆门口。
一人斜靠门槛抱膝而坐,手中提着半壶酒,听到动静抬起头来,浓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