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道:“我堂堂夏侯子弟,名将之后,岂能做此龌龊之事,惹人耻笑?”
“呃,咳咳……”夏侯楙神情尴尬,“你们慢慢聊,我去做掩护。”
低头匆匆出门,在廊下转了两圈,听得房内响起舞乐之声,转身便钻进黑珍珠的房间。
厢房之内,轻快的乐曲,诱人的舞蹈,完全与平日席间的轻歌曼舞不同,瞬间便让人血脉贲张,恨不得与那些娇娃共舞。
夏侯霸和曹泰目瞪口呆,想不到荆州竟有如此妖艳的场景,怪不得夏侯楙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那些舞姬如舞姿诱人,半遮半掩的轻纱让人恨不得伸手去扒开,腰肢柳枝般扭动着,眉眼如电,瞟过来便让人浑身酥麻。
尤其当她们靠近二人,如灵蛇一般依偎上来时,夏侯霸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初时二人还推搡避让,到后来也只好逆来顺受,吃了好几杯酒,曹泰终于忍不住暗中摸向充满弹性的光滑大腿。
一曲结束,二人腿上各坐着一位佳人,听到房门声响,赶紧将其推开。
张维示意众人退下,躬身道:“在下冒昧相请,失礼之处,还望二位公子海涵。”
夏侯霸正准备起身还礼,屁股抬了一下又坐下,拉了拉衣襟轻咳道:“不必多礼,张公子请坐。”
曹泰也是面红耳赤,喝了一杯酒润着发干的喉咙,亲自为三人斟酒。
夏侯霸暗中深吸一口气,才问道:“阁下昨日告知我兄长之事,俱都是事实?”
张维点头道:“若非有此财产,在下岂敢劳曹丞相为我报仇?”
曹泰忙问道:“那三千两黄金现在何处?”
若不是夏侯楙说有三千两黄金,他二人绝不会轻易相信,还来这种地方。
张维言道:“当年我舅爷将这批钱财藏于我家菜园之中,本是为防蔡氏产业万一被人抢去,也好能重振家业,谁知……”
夏侯霸轻抿着酒杯,不动声色问道:“三千两黄金,可抵得上千万钱粮,你当真舍得全部献出?”
张维无奈叹道:“似我这等情形,也不过是行尸走肉而已,更不敢妄动那些财产,万一不幸……那些黄金还不知落入何人之手。若能报仇雪恨,为曹丞相效命,在下甘愿赴汤蹈火,区区钱财又算得了什么?”
“倒也有理!”夏侯霸沉吟片刻,言道:“可否让我等见见那些黄金?”
“没问题!”张维点头道:“今夜三更过后,可从后院出去,不远便是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