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道理。”
邓贤催促道:“事不宜迟,将军要早做决断,若能报此仇,我邓贤今后甘愿驱驰。”
杨怀安慰两句,命人扶着邓贤下去休息,派军医为其疗伤。
随后将同行之人全都叫来,见有七八人皆是高沛部下,仔细盘问,都如邓贤所说。
不多时军医来报,邓贤所受脊仗之伤为真,皮开肉绽,至少要两月才能痊愈。
杨怀冷嗤道:“邓贤吃里扒外,这叫报应不爽,活该!”
刘晙言道:“张飞性情暴躁,此乃天助将军建功,不可坐失良机。”
杨怀蹙眉道:“但张飞勇猛,要杀他谈何容易?贸然出城,就怕弄巧成拙。”
刘晙言道:“为将者当断则断,此计就算不能除掉张飞,将其杀败,也是大功一件。若等刘琦大军到,涪水关一旦守不住,寸功未立,反折高将军,届时如何向主公复命?”
杨怀猛然醒悟,大笑道:“张飞这个莽夫多少次醉酒误事,这次却叫我遇上,定叫他中某之计。”
不管能不能杀张飞,先立功要紧,到时候就算丢了涪水关,也有功劳在先,不然被刘璋知道邓贤献计,还错过机会,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心意已定,对刘晙吩咐道:“今夜由你守关,本将要亲自为高沛报仇。”
“多亏将军提醒,险些错失良机,”
“遵命!”刘晙躬身领命,心中却暗自不爽。
明明是他将邓贤接入城中,又几次劝谏,杨怀才下定决心,结果却只字不提,将功劳揽到自己一人身上。
益州上下历来如此,轻易到手的功劳,都被刘璋亲近之人拿去,官职越来越高,他们这些人永无出头之日。
杨怀赶到军营,点起精兵先一步出城,四散埋伏在树林之中,只等张飞领兵过去,便反去劫营。
四更左右,果然看到张飞亲自领兵在先,荆州军小心翼翼随后,悄然向关下而去。
杨怀心中暗笑:“张飞自以为得计,却不知已成瓮中之鳖,待我烧了大营,看你如何嚣张。”
等人马通过,杨怀忙带伏兵从林中走出,往荆州军大寨而去,只见这里灯火早灭,一片漆黑,果然毫无防备。
杨怀心中暗喜,马上传令士兵冲入寨中放火,除了张飞之外,其余诸将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转眼间火光冲天,杨怀直冲中军大帐,却听到营外鼓声大作,喊杀声从四周传来,心知不妙,急忙喝令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