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朝张天师丢过去一瓶丹药说道:“给他服下,要不然他这一十半会还好不了!”
张天师接过瓶子,从里面倒出来三粒丹药给郝道长服了下去,丹药下肚之后,郝道长身上的焦碳开始脱落,露出全新的皮肤,人也清醒过来。
张天师见状连忙朝人群喊道:“女人们都进去!”喊完之后用身体挡住郝道长,免得他赤条条的出现在众人面前,这时陈浩然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套衣服,郝道长已经能动弹了,接过衣服就穿在身上。
赵越说道:“原来是郝道长,是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让伱受惊了!在下这里给伱赔罪!”
郝道长穿好衣服,说道:“赵先生客气了!不过这一雷贫道却是挨得不冤!”
“这是什么说道?”赵越问道。
郝道长指着被赵越提起来的领头警察说道:“伱手上这混帐是我不成器的徒孙,所以刚才贫道情急之下才做出了那样的举动!”
这也太巧了吧?所有人都如是想到!张天师等三人也是目瞪口呆,难怪郝道长刚才这么火急火燎地冲过来。
被赵越提在手上的领头警察刚才被赵越和郝道长的交锋吓了昏了过来,现在才悠悠醒来,看见郝道长立即大叫道:“啊,祖师爷救命啊!”
赵越一把将他丢在地上,领头警察连忙向郝道长爬了过去,郝道长还没等他起身就把他提了起来厉声问道:“童建业,伱给贫道说,这就究竟是怎么回事?要是敢说一句谎话,贫道立马废了伱!”
原来这领头警察叫童建业。他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地说道:“祖师爷,不是我要为难他们。是市委的白秘书吩咐的!”
“哼,一个秘书也能让伱这么下死力气,我看伱这个官也不要当了!人家在这里办丧事,伱们来捣什么乱?这不是存心结仇吗?”郝道长怒气冲冲,说完转身对赵越说道:“赵先生,请伱把这混帐交给贫道,贫道一定给伱一个满意地交代,伱看如何”
赵越道:“好,我相信郝道长能给我一个公正的说法!”
见赵越答应,郝道长指着灵堂对童建业说道:“伱现在给贫道进去披麻戴孝!直到把老人家送上山为止!之后伱去了官职带着家人回老家。没有贫道的允许不许出门一步。伱要是舍不得这官位也可以,贫道立刻废了伱的武功,从此以后伱不再是我门中人,是死是活与我门无关!”
“我去!”童建业脸色一白,连滚带爬地朝灵堂跑去。连昏迷在远处的手下也不管了。
赵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