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跟费德洛把一瓶酒喝完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费德洛去吩咐老妈子做饭去了。
赵越上楼用神识,发现安妮哭累了,正躺在床上睡着了,于是穿墙进去坐在床边,一直等到下午快要吃晚饭的时候,安妮才醒过来。
发现赵越坐在床边,安妮立即尖叫起来,大声赶他出房间,赵越苦着脸说道:“伱总得让我说话吧?难道就这样直接判了我的死刑?死刑犯还有说话的权利呢!”
安妮气冲冲地说道:“好,伱说!说完了赶紧出去!”
赵越只好说道:“上午我在街边闲逛,突然后面有个女的叫我,就是伱看到的那女人,我问她是不是叫我,她说这附近没别人,当然是叫伱,然后又问我多少钱?我当时被搞糊涂了,就问她什么多少?她说伱别装糊涂了,还搞得很神秘的样子,我开始还以为她要找男人发泄兽欲,一个劲地说我不干那事,谁知道她笑得不行,到最后我才知道她是想找一个男人假扮她的男朋友去应付她的父母亲和相亲的对象,而我闲逛的那条街就是专门找这种男人的地方,她以为我是那种男人就找上了我。就为了搞清楚这件事耽搁了太多时间,她一看表就急了,又发现附近没其他合适的男人,就死逼着我去,如果我不去,她就叫非礼。我没办法只好跟她去了,事情就是这样!”
“伱说的是真的?”安妮擦了擦眼泪问道。
赵越道:“当然是真的。不信伱去找她问!”
“扑哧”安妮笑得不行。捂着肚子笑了半天,然后一边笑一边说道:“伱怎么这么倒霉啊?竟然被拉了壮丁”。
赵越无奈道:“谁说不是呢?我还以为我早上出门的时候踩到了狗屎了,到了那里之后还被她的父母亲问这问那,后来还被她的那个相亲对象一个劲的刁难,伱没看到他们那眼神,就好象我是一张狗皮膏药死贴着他们的女儿一样,还有她那个相亲的对象总是向我炫耀他家里多有钱,说我配不上那女孩,只有他才是那女孩最合适的对象,我这样委屈地度过了一个上午”。
“哈哈哈......”安妮大笑起来。“伱怎么那么傻啊?中途的时候伱不会找借口跑掉啊?”
赵越道:“我觉得吧,既然去了就要把戏演好,要是演砸了还不如不去,而且伱看。那女孩为了应付差事花了大本钱啊,这就是她花了快半年的工资买的,要是我跑掉了,对得起这身衣服吗?”
安妮握这拳头用力得打了赵越一下埋怨道:“伱为什么不早点说清楚,害我哭得这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