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红了,但眼泪最终没出来,深呼吸几下坐回去招手:“要吃要喝的继续!我……是绝对不想过个十多二十年变成这个样子的!” 那些小姐妹看看外面泼妇骂街的女人,再看看俏丽清秀的耿海燕,这差异太大了,忍不住坐下来小声:“你们石娃子……好能干哦!” 耿海燕却只是瞥一眼不接这个以前最喜欢的话茬:“真的,最近做什么货生意最好,我也是想试着做一做,要是好做,肯定要回来拉你们一起去做的,凭什么我们就只能给那些拿货的开店的做牛做马,我们凭什么就不能自己开店?” 小姐妹们可能真是没人这么思考过,面面相觑的停止八卦:“没……本钱吧?” 其实这是最大的问题么? 石涧仁对外面的各种辱骂才是充耳不闻,就那么拉了凳子坐在门口,二三十个年轻棒棒中还是有七八个跟杨德光站在一起,剩下的可能舍不得这顿看起来丰盛的午饭,等石涧仁又叫了三瓶几十块的白酒,这已经是餐馆里最贵的曲酒了,基本上年轻棒棒们就一个都没走,全都堵在门口开始吃喝。 只要不冲进来动手,石涧仁是最不屑语言轰炸的,为这个动怒是最没道理的。 所以外面跟着胖子妈叫骂的人七八个,把各种恶毒羞辱的话语翻来覆去总有个尽头,天气又热,随着接近中午,站在那大骂也是个体力活,声音语速都慢下来,围观的人看不到什么火爆场面也逐渐散了,这时候就显得叫骂的几人特别滑稽,别人都好吃好喝的坐着,这几个跟唱猴戏的一般,很快自己就不出声了。 那个一贯跟女儿还算和睦,但没什么主见的耿老汉摸摸索索的想靠近餐馆门口,却被几个刚来男女的拉住了,有个穿着双开叉休闲暗红色西装,袖口上也没剪标的年轻男人尽量倨傲的走过来,杨德光连忙给石涧仁小声:“三码头管事经理的儿子,耿妹子她妈说要把她嫁给这……他天天在发廊那边鬼混……”说起来很显然有股怒气,看不得耿妹子掉进火坑。 石涧仁笑笑,虽然都是仗着爹老子的势,眼前这人的气派比宋青云可差得远了,所以他也依旧只是倒上茶杯慢慢喝。 这种发自内心的气定神闲,让颇有些坐立不安的年轻棒棒们也稳定下来,只是偷偷拿目光瞟两边。 在码头上最底层讨生活的棒棒,从来都没有跟这些官家人叫板的勇气,哪怕是官家的儿子或者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