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会找到这里来,你应该主动给他们提供一切能提供的便利,包括后勤保障,最重要的是,立刻建立一个正式的办公点,办公楼垮塌了,面向任何灾民还有援助力量的政府办公点必须存在,后面源源不断的支援力量会铺天盖地的过来,那时候如何井井有条的让援助梳理到最应该去的地方,如何让这些灾民不要背井离乡的去变成难民,那就是你的责任。”
也许王雪琴只是需要个提醒,显然在面对群众工作上,她比石涧仁更有经验和觉悟,小布衣不过是在她最为慌乱的时候,给了她一个撕开灰暗的光亮。
转头看看周围几乎没有一栋完整房屋的废墟瓦砾,再看看那些表情麻木一心朝着外面挪动步伐的灾民,王雪琴也使劲双手揉了揉自己的脸,露出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微笑:“谢谢你,石龙镇……欢迎你们的到来,感谢你们对这里的援助,谢谢!”
二十八岁的王雪琴,到乡村挂职锻炼上班不过一年出头,身上的穿着打扮明显还带着城里学生干部的影子,哪怕很多人都知道基层工作是一口大染缸,特别是年轻人奔着公务员旱涝保收,还有各种孝敬灰色收入来的,对吃拿卡要已经习以为常并认为是惯例了,但这个姑娘明显有点不愿同流合污的影子,就好像她身上那件米白色的小西装,也好像她如同长者一样轻轻抱住素不相识的纪若棠抚慰一样,还有她理清思路以后,愈发澄清的眼神……都显现出她稳沉的大将之风。
大多数人在这个时候会嗤之以鼻或者选择逃命,个别人还标榜自己拥有选择生命自由的时候,总有些人仿佛骨子里就流淌着不同的血液。
成功者的血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