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了不少经验,少女也从开始有点战战兢兢的频繁深呼吸,变得娴熟不少。除了哽咽能说来就来,偶尔还能用上反问和撒泼的态度。
因为这一拨来自于集团股东、酒店合伙人的冲击就有些不要脸。纪如青不在了,虽然她很注意的留下了各种股份白纸黑字,但是没了她一手一脚的掌控力,现在别人说亏损就亏损,股份价值缩水,营收账面缩水。就算明晓得那里面有很多水分,面对无赖一样开始挤占股份,要贱买纪若棠手里这些那三家酒店股份的行为,还不如说是明抢。
换做其他人,面对每个拿着上千万账单的银行、金融机构代表。能面不改色的有几个?
这不光是骨子里得有些坚强的因子,后天家庭培养的眼界和财富观更加重要,纪若棠显然是做到了,侃侃而谈中虽然没多少专业知识,但是强调自己现在就是清塘集团的继承人,就算集团公司不存在了,自己依旧是清塘有限责任公司的法人代表,会承担一切法律上的责任。
再换做其他人,面对这些往日叔叔伯伯喊着,每年春节压岁钱红包都是厚厚一个的笑着递过来的熟人,现在带着悲怆的表情却开始猛挖墙脚的人,又有几个能做到不气得浑身发抖?
这时候就得有强大的内心世界了,如果没有在石龙镇见证的这么十多天,十八岁的少女估计很难做到,看着那些拙劣的演技和无耻的嘴脸,她真的能保持淡然处之,一切都是个拖字诀。
集团公司要解散随时都可以,自己手里的每一分股份都不会卖,清塘公司是自己跟母亲的,没人能拿走,至于其他的,目前一切等到自己的公司新总经理找到以后,专业人士专业谈,现在别来糊弄小孩子。
纪若棠把女总裁和小孩子这两个截然背离的身份,在这一天娴熟的频繁转换。
但是到了第三天,她一声都没哭过,因为面对的近乎于暴力。
这天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个兄弟集团的齐总,石涧仁和纪若棠在山上道观见过的那位齐总,到黑石子景区的齐副总是他的弟弟,亲弟弟。
因为这个项目是纪如青领头的,他居然来找这边要赔偿,而且还狮子大开口的要一千万!
纪如青是给自己买了高额人寿保险的,据吴律师说这种自然灾害在她购买的人寿险里面依旧要赔付,只是最近保险公司都忙着捐款,处理起来还有些程序,上百万元的赔付估计还要过段时间拿到,但纪若棠已经表示会把这笔钱用到石龙镇。
而随行的二十一人中,七名清塘集团正式员工,包括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