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丸子头把长束到脑后,这会儿显得很有攻击性,特别是话语内容,石涧仁简直有点抵挡不住的狼狈:“斯文扫地!斯文扫地!能不说这个么,那都是很私人隐秘的事情。”
倪星澜哪有不乘胜追击的道理:“哈!私人隐秘,假如我们俩在谈恋爱,那不就是私人隐秘,说这个不是正常的么?你能假装斯文的绕开这些,非要等到上床的时候才斯文禽兽么!我看你就是封建糟粕!”
一个是从小在各种纷乱的染缸里长大的耳闻目睹,一个是完全从书本跟师父那里得到的耳传口授,在讨论到这个人性最基本内容的时候,石涧仁终于招架不住投降:“得!别说了不行么,您才十七岁,能不要这么习以为常的讨论这个,我也才二十一岁,还有好多事情要抓紧时间去干,不然就真的蹉跎荒废,所以别拿这个来吓唬我,我也是一直在严防死守,免得食髓知味的分散了精力,你说呢?”
倪星澜班师回朝,趾高气扬的哼一声:“老在我面前摆一副老学究的模样,其实扒了你的裤子还不就是一样!”
石涧仁尽量不翻白眼,专心吃豆花饭,就这么简单个菜式,这城里正经饭馆的就比当初耿妹子家路边摊的周正很多,但味道却未见得有多好,似乎那时候穷得一份烧白就是天下最美味的东西了。
倪星澜看他不回应,才抓起筷子随便尝尝:“你怎么说不过就怂了,好没劲。”
石涧仁承认:“您这平京世家,见多识广,我的确有点说不过,特别你还抓住我的软肋狂攻,吃点这个,不辣。”
倪星澜却压低点声音:“都说无情,戏子无义,其实都是迎来送往虚情假意的演太多,自然就没了情义,要不你干脆也放开来肆无忌惮的多情,那有部武侠剧不是说了多情最是无情嘛,准保你更不在乎感情。”
石涧仁只能景仰的竖大拇指:“我错了,当初说您不聪明,看走眼了!”
倪星澜还得意:“从小到大!就剧本戏本看得最多,这不就等于看了很多书?我都能背呢……”
控制自己不泛滥的不动情和浪荡成性的动不了情明明是两回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