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这种事情牵连到他,直到我们在给牛老师治疗了,又跑过来装好人,这种人一旦有机会往上爬,一旦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往往就会原形毕露,而那之后的可恶程度,简直能逼人悬梁,比那些破口大骂的导演摄影还坏。”
倪星澜把自己蜷在舒服的航空座椅上,声音更眷恋了:“嗯,那这个牛老师呢?比老谭还胖一些。”
石涧仁笑:“谭导演胖起来是因为年轻生活没规律,这位牛老师胖应该是生活所迫,我看介绍说他跟同伴是说相声的,一胖一瘦才有喜剧效果,可这位牛老师就是个实诚人,该掉水就掉水,该演小丑就演小丑,随时都是乐呵呵的,你说他没自尊心么?他得靠扮小丑来取乐观众,他心里不难过么?我问了,他们演这场3oo块通告费,他就是为了挣这个和曝光度来的,谁都得罪不起,但他还是竭尽全力的在演,没受不了,那这种人就值得帮。”
倪星澜眼角都带着笑意,温柔如水的双手叠在腮边靠着椅背:“嗯,很多人这种时候就飙了,老子凭什么要来受这种罪,凭什么要来当孙子,我见过太多了,特别是现在年轻一点,稍微挫折一下就受不了了。”
石涧仁点头回到自己的文件上:“总有人会努力的……”
对啊,如果因为挫折,谁都不努力,那人生也太没意义了,人生之所以有意义,之所以还不会让人绝望得放弃,就是充满这种不确定性,就是因为有无限可能,就是因为人生不但可能当头一棒鲜血淋漓,也可能会带来无限惊喜。
看多了剧本的倪星澜就是这样想的,眼神迷离。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