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墙角自己那硕大行李箱:“化妆啊!我都想好了,这些日子在剧组成天都琢磨这个事情呢!”
傻子都能看出这份浓浓的情意,石涧仁想笑不能笑的抽抽脸:“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
倪星澜站直了,站在床上的她天然俯视:“这些天,我在剧组心里就跟猫抓似的,成天都想着你,只要闲下来就想你,想得都要疯了,只要想你就不觉得工作枯燥,日子难过,一个人坐在遮阳伞下都能傻笑,就凭我看过那些剧本,我也知道这是真的陷进去了,第一回喜欢上男人,就摊上你这么个高难度的……”
石涧仁想说话,被倪星澜伸手示意阻止:“我知道你又要说你那套鬼话,你说你的……我现在就是犯贱,你这样我就觉得比来追我捧我更吸引,我觉得我就是狐狸精,就是那聊斋里面百般勾引书生的狐狸精,你越无动于衷,我就越想挑战自己,这是我跟你的事情,又没有掺杂其他女人,这不违反什么吧?”
书生举手:“我才跟你爷爷说了,我真不适合你,这样下去甚至可能会害了你。”
女人在爱情冲昏头脑的时候,绝对比男人更疯狂:“那就让我恨你,好歹你得让我足够恨你,让我一辈子都不想看到你,我才不会这样心里跟猫抓一样!”叉着腰的美人鱼这会儿就是那么趾高气扬,却让人只会觉得可爱,这样直接又坦诚的姑娘,试问又有谁不喜欢呢?
况且还有美丽、名气、背景诸多巨大优点环绕在周遭,反正抬头看的石涧仁都觉得有点炫目了,当然也可能是卧室顶上吊的那盏灯晃眼睛,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他这会儿都觉得说什么都是苍白的,憋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开口:“你……把这兜兜给换了吧,待会儿又摔跤!”
可能换别人这会儿会乘胜追击,又或者冷嘲热讽,倪星澜却嘻嘻一笑:“我看见你放在枕头下的手表了,你这口是心非的家伙!”
石涧仁还楞了下,回到客厅沙上坐下:“柳清送你过来的?”那手表都是柳清收着的,自己哪有什么机会放在枕头下,不过自己这秘书都细腻到这种地步了,怎么有种完全被掌控的感觉?
隔着没门的卧室墙,倪星澜手脚麻利的褪下了身上的布袋装,的确是轻松多了,自己都长出一口气:“那当然,你以为我一个人搬这么大箱子?简直是热死我了,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问柳清也只是个大概时间,只好早早把自己钻在里面,早知道你这么没见识,我就直奔主题买套什么火辣的内衣了,你说你会不会动心?”说着应该只是罩了件背心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