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几十上百年历史的纺机,还有那早就想近距离观察的渐变篷布,新鲜得很:“阿仁跟那个老专家就蹲在湖边了呢!他们在干嘛。”
受伤以来,倪星澜从来没有这样烦躁过,哪怕是最为伤痛的时候,好像只要能看见石涧仁坐在自己身边安静的看书,她的心也就沉静下来,现在因为这苗族木楼的栏杆都是木板而不是中空,所以被放在躺椅上的她就看不到一米多高栏杆外面的景致,这仿佛终于提醒她是个伤员,跟别人比有些怎么都无法扭转劣势的伤员,在齐雪娇面前,她从未有过的挫折感接二连三的出现,所以不说话。
军医有职业敏感,转身过来摸摸少女的额头,帮她摘了墨镜:“身体不舒服?还是情绪不好?”
职业技能自带慈祥光环,这让倪星澜的少女心又软化下来,瘪瘪嘴委屈:“嗯,觉得自己没用,现在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这样躺着,想要跟他在一起,都不能自己走过去,只能这么躺着。”
齐雪娇真的像个阿姨似的,伸手慢慢的抚摸倪星澜的发梢安慰病患,却有点粗枝大叶的没想到自己才是最大缘故。
湖边的石涧仁是听老人家的诧异伸手:“啊?这水质比我想象的差得多啊!”那有些苍老但还带着红润的手指在湖水里稍微捧起来一掬水,老人家凑到眼前,仿佛那里安了个显微镜似的,使劲眨巴眼观察,就差把眼睛浸到水里了,不过只有几秒,洒掉水的科学家有点难以置信。
经过乔老爷子简单解释科学原理,其实蓝色湖水并不少见,深山老林多的是,但绝大多数蓝色其实都是错觉,是一种因为水质特别干净透明以后,产生的光学反射短波长波的错觉,但眼前这月亮湖只需要这么肉眼观察也能发现其实还是受到了旁边生活用水的污染,说到这里老人家居然还很不介意的弄点水在舌尖吧嗒。
呃,石涧仁是看见过寨子里的大婶阿妈清晨在湖边涮屎尿坛子的……只能再次对科学家的献身精神感到钦佩。
本着专业的科学精神,乔老爷子就决定自己的考察组从这个湖水成分开始,因为按照他的经验来说,这就基本只剩下矿物质成分一说了,如果说这里有什么特殊的矿物质,那对之后的土壤状况都会有比较大的影响。
科学家团队五六名成员和石涧仁的商务助理基本上喝过了中午,醉到下午,再喝了一顿,然后才醉醺醺的被电瓶车送过来,石涧仁他们都已经斯条慢理的坐在湖边餐厅吃过了基本都是山珍野味的晚餐,舒舒服服的坐在湖畔草亭里面喝茶。
经过一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