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粉红,然后自己脸上就在嘴角还有个清晰的唇印!
赶紧打开淋浴房的热水洗澡,使劲抹香皂使劲搓好像才把唇膏印给洗掉了,刚把水温调节到冷水,想让自己冷静反思之前发生了什么,没反锁习惯的卫生间门就推开了,吓得石涧仁隔着浴帘都双手抓了毛巾挡到腰上:“谁?”
耿海燕没好气:“我!想着那衬衫上的铁锈红我就气得睡不着,非得马上把那颜色给刷了!”
果然石涧仁觉得自己头上的水流一松,洗脸盆那边也打开水,听见唰唰的搓衣服声音,而且是满带怨气的那种使劲哗啦。
隔着浴帘身无半缕的小布衣自然没什么底气,静悄悄细细摸摸的把自己赶紧洗完了吱声:“那个……”
耿海燕已经没了火气:“她哭什么?”
石涧仁像个出轨被抓住的丈夫:“家里……催着结婚,还有不高兴。”
外面关了水龙头,耿海燕的声音也转过来:“我还不高兴呢,这些天为什么不来看我?”
石涧仁简直惭愧:“忙……”
耿海燕会挑时候:“再忙还不是有时间,又没叫你生个娃做什么,就算是朋友,我们这么多年,你也该去看我不是?!”
听着隐有所指的话,光溜溜的石涧仁超没底气的嗯嗯嗯。
耿海燕干脆点:“以后每周一二三,必须挑起码一天到顺林区去看我,我在顺林也搞了个读书会,就凭这个你也该过去吧。”
石涧仁都呐呐了:“耿妹子,我知道你的心思……”
耿海燕伸手到浴帘边:“我在想什么我知道!我问你答应不?”
看那浴帘边露出来的手指,石涧仁要是敢说不答应,这浴帘马上就能拉开!
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就是这么签下来的。
心满意足的姑娘才哼哼两声得意的抓了洗过的衬衫关门出去了。
石涧仁不禁有点沉思,这真的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嘛?
明天还是去买本那个什么星座的书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