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酒店做好行不行?如果精力过剩,关心所有这边体系的关联企业,了解任何信息都行,但是服从我的调度,不要对这边伸手,先看清楚看明白了每个伙伴的存在价值好不好?尊重我的每一个伙伴,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我也在这么告诫自己。”
卸了妆的纪若棠神奇般没了那股异域风情的派头,双膝分开跪坐倚靠在沙发上的动作,还是宛若三年前那个跟石涧仁睡在同一张沙发上的少女,委屈中带点柔弱,不过这会儿石涧仁不会上当:“你二十一了,过去三年在异国他乡都能自己坚持过来,现在不过是你没翻过这个坎儿,无论是依赖我还是寻求心理安慰,你都是在避重就轻的偷懒,未来的事业没人可以依赖,往更高的层面发展,我也帮不了你,要靠自己努力了。”
纪若棠不松手:“你要干嘛?不许走!”
石涧仁就像把子女往外面赶的母狮子一样狠心:“明天一早我还有工作,现在得赶回家去休息,你也应该早点休息了。”
结果这好像提醒到了纪若棠,穿着睡袍的姑娘嗖一下跳起来,哪里还有刚才的半分柔弱跟委屈:“对!柳清那个甫志高早就说你在平京有个家,我也要过去住!现在一个人睡不着,难受!”
石涧仁还得问甫志高是谁,纪若棠终于哼哼哼的笑起来:“江州历史上最有名的叛徒!等我回去跟她有的是账算!”
石涧仁顿时觉得自己那“新婚妻子”要遭殃!